从关岭街拐了个大弯回到市政府附近,和煦的冬阳照耀着大地,广场四周聚集着出来晒太阳的市民们,其中不乏身着美丽冬装的美人,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驾车在广场边慢慢溜达,从一个安全的潜水观察角度,细细鉴赏着不同年龄、不同阶层、不同身段的妇人家,深冬的街头,顿时呈现出春天般的大好景色,单手掌着方向盘,幻想着一件件解除对方层层叠叠的冬装,垃圾一般弃之一旁,虚构一幅幅生鲜活色的画面,摸着下巴,流着口水,面上露出一副老叟一般的满意笑容,“哇塞,大耳蚊老爷子的进化论所言,群体之中,不会出现一对完全相同的个体,一百位丽人有一百种风韵,漫长的草花生涯之中,还有许多的故事木有开始哦。”
正看得入神,手机响了,是黄土镇的干姑妈李琼珍的声音。
“喂喂,侄儿如今在哪里,草花公司什么时候重新开业呀?”
想到所有员工尽心尽力工作,产业升级,解散公司,也该对他们有个交代哦,于是应道:“一言难尽,赶快到金裕大酒店聚一聚,侄儿恭候大姑妈。”
电话通知了贺二哥、宋石喜、胡一粤以及几位美女员工,去美发店做了个新潮发型,买一套一线品牌的新装,奥迪开进酒店,迈着董事长的豪迈步子登上二楼。
“先生你好,安排点什么?”
“要个包间,一桌酒席,档次高点的。”
公司成员陆续赴约,酒菜备齐,举杯道:“各位哥哥姐姐,嫂子姑妈,自草花公司成立以来,大家尽职尽忠,一齐打拼,彼此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没你们的努力,也没我的今天,如今公司即将解散,准备转行做房地产,咋说来着,在此表示深深的谢意!”言罢,举杯一饮而尽。
“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客气。”贺二哥无所动容,跟着举杯,一口见底。
宋石喜不冷不热的端起酒杯呷了一小口,“公司解散,我以后在城里干啥?早知如此,毕业后本该开一家小饮食店,好歹可以混生活嘛。”
在公司里累死累活,却说散就散,来得过于突然,几位女员工虽然享受了高工资,也享受了极度的愉悦,却出于妇人家天生的弱势,感觉吃了些亏一般,冷面相对,纤纤玉手握着酒杯,放在桌上,迟迟不肯举杯,贺瑞芳最为心直口快,率先说道:“小表叔死缠烂打招我们进来,干了不到一年就散伙,又得重新找工作,岂不是忽悠人哦。”
最为受伤的还是曹娟,作为名牌大学的尖子生,当初很不情愿进这小公司,正当干得起劲,且喜欢上了仙界神器,却又宣布解体,有了一种浪费青春的感觉,嘟着红唇幽幽的说道:“用人时软磨硬泡,不用了甩手不管,连社保也木有买够一年,林乐,你当我们是什么人啦?”
陈玉蝉很少说闲话的,也跟着插嘴道:“公司一解散,二姐我很难再找到合适的工作,孩儿读重点高中,去哪里筹到高额的学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