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主任咋说咋好嘛。”林乐暗自好笑,这郑主任,看来人挺精明,打广告似的重复着康复科的好处,莫非里边有什么猫腻,要为医院创收呀。
“不过,住院期间,须得继续输入抗生素以及一两类西药,防止伤口感染。”郑天豪面色一凝,补充道。
“那当然,唉唉,郑主任,真心的谢谢你喽。”这郑主任医术高明,且平易近人,和他聊着,快要成一对真心盆友喽。
“你还没满十九岁,”郑天豪叫他自家穿起裤裤,看了看病历,“是否有过性的生活?”
“说起来好羞人哟,要说有,也试过一两回嘛。”当着医生的面,不得不装一装呆萌了。
“注意,取掉纱布后,半月内,一定不能过性的生活,切记切记。”郑天豪暗自想着,那三楼附设的康复科,原本属于自家的后园,要是这邪门的乡下娃,在遭化学焉割之前,真有非凡的采花本事,在里边给弄些乱子,岂不自找麻烦,吃了大亏喽,于是严肃的嘱咐道。
“哎呀,郑主任也真是的,纱布包着,哪能过啥生活嘛。”
手术完毕,郑天豪朝一位医生交代几句,由他领着林乐进入三楼的康复科,穿过走廊,到尽头,住进38号单人病房。
受了点轻伤,感觉可以出院的,却怕万一下边出了啥毛病,有碍采花的业务嘛,于是老老实实住下了。
护士整理好床铺,吩咐有事按铃,离开了。
小护士前脚走,他后脚跟着去了值班室,没话找话的,询问印布感染什么的,需要注意些啥,却告知这方面的问题,需要找内科主任,冷冷的回绝了。
估计着市里的医院,不像家乡的卫生院,女医生,女护士,不那么容易沟通,何况一柄爱爱,还缠着纱布呢。
处于职业习惯,每到新的地方,都要事先踩点,将地形和人员情况,摸个大概。
转了两圈,才发现这三楼康复科和高级疗养院差不离的,环境优美,住在里边,极其的舒适,而且实施的疗法,有点养生的成分,难怪住进来的,很多是有钱人哟。
房间的布局,就像村上的老房子一般,有好几个转角,迷宫一般,房间之间,不是通常的一溜儿连通,很适合采花人的活动嘛。
林乐和一位轻微脑梗的大爷闲聊后得知,康复科的很多病人,其实都没啥大问题,病情严重的,要么拒收,要么请求转院到高一级的市一医院,所以,家属前来陪护的不多,腿脚不便,生活不能自理的,医院专门安排了临时的护工。
在走道里东瞅瞅,西瞧瞧,林乐还发现,也不知为哈,住进康复科的,女人比男人多,而且年轻的比年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