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平日,姚舒兰手脚还算麻利,曾在堂屋里用扫帚打死过老鼠,可今晚真是呀,临睡前想着有个高富帅什么的,搂着捧着,揉着搓着,肌肤麻麻的,骨头酥酥的,下边痒痒的,荒废了大半年的巢穴,平白无故溢出了小股的清泉,竟和家里那黑花一般,有点那个了,好羞人哦,于是追了一阵子,身子骨绵软无力,差点儿栽下土坎呢。
气呼呼穿过两条土巷子,深更半夜的,追不着了,借着月光,乍眼一看,嗨,野狗正朝唐秀丽家院墙里钻,咋啦,她家却是一条母的黄狗哦。
而大黄遭人追打,惊吓的不行,可水洞子里边宽,外边窄,钻的出来,就是钻不进去,要退,扒拉着前爪,退不出来了。
屋里,林乐和李凤秋刚结束了又一个回合,一男俩女,挤在床上,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忽然听得院墙外几声哀哀的狗叫,还有个女人高声骂着:“打死你这偷食的骚狗,家里有现成的母母,却在外边来搅扰,打死你,打死你。”
唐秀丽一听,正是邻家的姚舒兰,骂狗伤主,觉的受了气,气呼呼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就要开门讨说法,李凤秋却劝道:“我三个让这寡妇瞅着,传出去,咋也说不清哦。”
一听是个寡妇,林乐来劲儿了,何不趁此机会,也骗她进来,顺带的照顾照顾呢,于是悄声道:“既是个寡妇,也叫她进来玩玩,免得以后彼此说闲话嘛。”
办了俩个,还要三个,李凤秋眼都大了:“呵呵,乐子娃真有这本事呀?”
“不瞒姐说,再来俩个,乐子照样能行呢。”林乐邪邪的笑着。
“嘻嘻,小林说的是,拉她进来,同乐同乐,以后要玩,也好多个伴儿嘛。”唐秀丽窃笑着,拉起李凤秋出去了。
再说大黄进退不得,只有挨打的份了,姚舒兰猛打几下,见屋里还亮着灯,午夜过后了,也不知里边在有啥事儿,正在纳闷,院门大开,唐秀丽和李凤秋肩并肩出来,笑着说道:“舒兰,这干你家阿花的公狗,不是我的,是村上治安员小林的呢。”
“哦哦,治安员查夜么,那就算了,不打了。”姚舒兰收起扫帚就要走。
“舒兰,治安员还在里面呢,既然老单身吴二哥在沟里扑了你,何不去告一告,治他一治,以后翻山,也无须提心吊胆的。”李凤秋及时的挽住她的手,劝着。
“那好啊。”姚舒兰由俩人挽着,走进屋子,哟,咋浓浓的一股骚味儿呢,床铺乱糟糟的,地上,枕头上,还湿漉漉的,却不便问个明白,一屁股坐在竹椅子上。
姚舒兰进来,唐秀丽忙乎着,将院门房门,先后的别上了。
林乐坐在床沿,听清了院子里的对话,见姚舒兰进来,扶正帽子,紧了紧风纪扣,抢先发话了:“舒兰姐,那吴二哥是不是欺负了你呀?”
“上个月走山路时,遭他扑在沟里,幸好邓二爷扛着锄头路过,不然,真要给办了呢。”李凤秋替她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