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两边都没了叫声,一切重归静寂。
一边是偷着杀猪,一边是偷着搞事,见不得人的活儿,都不敢耽搁太久,若是节外生枝,遭人察觉,就不太好耍了。
杀了多年的猪,李勇手脚麻利,由老婆作帮手,连杀两头,烧了热水,刮完猪毛,开膛破肚,发动一辆烂火三轮,拉到镇上赶早市去了。
村上店铺密集,毕竟不是搞秘密工作的好去处,尽管酣战两盘,并不疲软,却不敢继续作战,也不敢上二楼,穿上衣服,待在酒铺子的一楼过道上和易春香悄声耳语,真真假假的,说些相互倾慕的恭维话。
由后门进来,也得从后门出去,听李勇开火三轮走了,才探出头去,确信无事,蹑手蹑脚的离开酒铺子。
临走前,易春香留了电话,还说弟娃没啥收入,拿点小钱去打打麻将,塞给了一贴百元大钞。
回家路上,借着手机光亮数了数,整整八百,有钱人出手真阔绰哦!弄了人还有钱花,岂不美哉?要是长此以往,凭借天生本钱,主动向娇娇们索要些钱财,不就跟上班一样,成为偷人的职业闹倌啰?天下哪里找这等好事?比当皇帝还过瘾嘛,正在自乐,忽然又想起一个人来,那是村上的著名帅哥宋美华,大学毕业后不找工作,去县城江都市专找富婆,不久便家财巨万,几年后却因骗财骗色进了监狱,下场极为凄惨!于是暗暗发誓,一个男人,要靠真本事混出个人样,求女人帮忙可以,从今不收女人的钱财,绝不做吃软饭的小白脸!
从村上回家,不得不路过保管室。
走近蒋碧秋家门时,那小黑狗不仅不叫,还不停的朝野闹倌摇起尾巴来!既然内能尚有些存留,干脆靠在玉米秸垛子边,拨通了她的电话。
夜半相约,蒋碧秋醒来后,丝毫没犹豫,穿起睡衣开了门,一把将他拉进屋去!
筑路号子在屋子里响起,搞了两盘,剩余的燥热终于消耗殆尽,一身轻松之后,来复枪成了不来气的焉丝瓜,暂时不会到处点射,招惹麻烦了!
走过田埂,翻过坟山,回到村里,已是鸡叫二遍,晨曦微露。
躺在床上,掏出山寨版,重新盘点,以易春香味美可口,营养丰富为由,号码前冠以红烧鲍鱼之名,纳入通讯录中。
一夜两个妇人,每人两盘,真有点吃不消了,名为超级宝器,却是肉做的东西,并非网上卖的那种自乐器具,哪有不倒的道理?说是不倒,一定神话了,不添些修真的桥段,怎么说得过去?而添加上去,成了神器,一竿子扫荡天下美女,不倒翁一般,对林乐来说,却又显得有点离谱,就此下去吧。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又进了休整期,得以养精蓄锐,迎接新的挑战。
八百元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娃来说,还是一笔巨款呢,揣在裤兜里,腰板也挺了,底气也足了,优哉优哉的到了村上。
太阳刚从东边出来,老茶馆里早已热闹非凡,张婶那一桌,茶客都围满了。
汤美芝正在内堂打麻将。
刘二嫂坐在张婶身边。
斜对门的酒铺子里,易春香照常开了卷帘门,坐在柜台边。
已接上头、保持着单线联系的三人,不动声色地打麻将,聊天,做生意,除了眼角的余光所及,从不轻易瞅上他一眼。
这仅仅是处于张婶的暗网中、刚暴露不久的三个妇人,而潜藏在角落里的,却不知到底有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