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人有时间就往乡下跑,一过春节,花开了来看花,我们几千亩的花木,一连开几个月,就是沟渠边上种的油菜,就专门搞了一个节会,刚开始以为不一定行,谁知道那几天人满为患。光一年的旅游收入会多少?”村主任说。
“我们没有见有卖门票的地方啊?”
“我们这里不卖门票,来到都是客。”
“哪会挣钱?”
“挣钱。他们来了都要吃都要住,就得掏钱,现在我们这里家家户户都是家庭旅馆,一会儿你们可以到处参观一下。今天你们来了,把房间定了,要不然今天晚上会有很多城里人在这里住的。好了,你们到处参观一下吧,可以和我们这里的群众交流一下。”村主任说。
一起来的人都三三两两的转悠,陈放来带了村史馆,看了几年来村里惊人的变化,村史馆的一间屋子陈列着陈家坳有史以来的名人,一旁有一本家谱,陈放随手翻了翻,在第二十三世的时候,发现一个男丁不知所踪,就问一旁的村主任,这个流落出去的家人后来去了哪里?一直没有消息吗?
村主任在屋子里已经沏好了茶,叫陈放坐下。
“你是说那个叫陈丙章的先人吧?”村主任问道。
“是。”
“那个先人听老人们说是一个迷,他年轻的时候,孔武有力,爱打抱不平,后来跟铁匠学打造农具,听说那时候很乱,遇上天灾,兵荒马乱,老百姓都出去讨生活。先人随着铁匠出去了,这一去就再没有回来,生死不明,听回来的人说,他好像是加入了义军,跟朝廷作对,或许很年轻就死了,或者是不愿连累家人,就一直没有回来。”
“那个先人也是血性之人啊!”陈放说道。
“听说在铁匠铺,他打造一手好农具,几十年还锋利无比。不知道陈乡长可有家谱,是哪一个祖系?”
“说来惭愧,村里有几户姓陈,可是前些年续家谱的时候,说我们不是当地人,是外来户,我看了一下祖坟,我们在当地已经七代了,原来一直认为就是当地人,不想现在才知道先人是漂泊到那里的,这个秘密父亲去世的时候都没有说,大概他也不知道所以然吧?”陈放说道。
“来,喝茶,喝茶,先人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现在好好的,以后还请陈乡长多联系。”
“好,以后常联系,回去后,我吗还要做出规划,需要的时候要请咱们这里的技术人员前去指导的。”
“好,保证随叫随到。配合好。”
吃完饭,蔡芬芳叫上陈放,一起到外面走走。
来到一处小山包,上面有一个停子,两人坐了。“蔡总,今天你看来,感觉怎么样?”
“这里的确很美,投资的信心更高了,只是以后你要帮助我呀,这里面的事情太多了,不是一两个人能够招呼的了的。”
“你放心,乡政府和我一定会尽力的,这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需要全身心的投入。”陈放说。
“哎,现在就是雄心壮志,总感觉少一个人的帮助,心里空空的。”
“张飞飞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一直在帮你吗?”
“张飞飞是一直在帮我,可是张飞飞毕竟是一个女的,有闯劲,有热情。但是缺大局的把握,却宏观的思维。”
“慢慢就好了,事情都是在摸索中发展的,不能求全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