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扭了一下头,极力的回避这诱惑,困了,真滴就困了。
一觉醒来,看看太阳已经西斜,这一觉整整睡了几个小时,车里就陈放一人,不见了蔡芬芳,陈放连忙下车,看见远处蔡芬芳正同一个捕鱼的老头闲聊。
陈放就按了一下喇叭,蔡芬芳往这边看了看,往河堤上走来。
“你这家伙真能睡,你看看你睡了几个小时?”
“对不起,姐,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
“我就知道昨天晚上你没有干好事,要不会这么累。”
“不是的,姐,昨天晚上我······”陈放想解释,想想,算了,任她去想吧。
“你先给彪头村的村主任打一个电话,看他在不在家,一会儿看了地方,见一见他,看看群众的意愿。”
“好。”
蔡芬芳开动了车子,陈放拨通张黑子的电话。
“张主任,你在哪里?”
“你谁呀?”张黑子问道,陈放当副乡长不久,估计张黑子没有记住陈放的电话。
“我陈放啊。”
“哦,是陈乡长,怎么想起给我这个老家伙打个电话。”
“你要是在家就等我们一会儿,给你商量一件事,好事,大好事。”
“哦,是吗?那今天晚上我就安排住了,你小子以前把我整惨了,今天晚上我报报仇,咱爷俩再战三百回合,看谁先说胡话。”张黑子说,陈放知道找村干部说事,就是先喝酒,不喝酒不说事,不喝酒说不成事。
“今天晚上还有事,就不在你那里吃饭了。”陈放推脱,他知道这个张黑子的厉害,蔡芬芳跟着,不想和他斗酒。
“那你就哪天不忙了再来找你叔说事,中不中?”张黑子倚老卖老,说话不客气。
“好,一会儿见面了再说吧。”陈放说道。
在彪头村的田间转了一阵,蔡芬芳很是满意,这里土壤肥沃,交通便利,土地平整,一面挨着河流,一面紧邻草甸子,环境优美,发展空间很大。
天色渐晚,陈放就打了张黑子的电话,问他在哪里,张黑子说在新世纪大酒店。
“怀了,蔡姐,今天晚上不好办了。”陈放说道。
“有啥不好办的?”
“张黑子在新世纪大酒店等我。”
“新世纪大酒店,你们这里有那么高级的饭店?”
“不是,就是一个农家饭店,就是名字起得大。”
“那有什么问题,不就是吃饭吗?要租他们这里的土地,吃一顿饭是应该的,以后不少麻烦他们,你是怕你姐请不了客?”蔡芬芳说道。
“不是,我怕今天晚上张黑子要报仇。”
“你和他有仇啊?”
“不是有仇?是有一次我喝酒把他喝趴下了,他一直耿耿于怀。”
“切,就这一点小事,喝酒就喝酒吧,你姐管的起酒。”
“你不知道,张黑子是方圆十几里有名的大酒量,一辈子喝酒没有丢过人,酒量大,喝两斤没有问题,我是怕他呀。”陈放真的心虚,害怕和他斗酒,但是今天有求与他,怕是今天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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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姐,你怕啥?你的酒量我见到过,斗酒就斗呗,我招呼着你。”
“好吧,为了姐的事业,今天我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