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媚气疯了,也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离婚吧,我不想再和你说什么,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
“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以后我再也不会犯错,求你了。”我祈求着她,感觉到现在的一切的语音有多么的无力。
许媚摔开了我的手,转身离开,任我怎么哀求和解释也没有再回头,看着离去的背影,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条刺,一条被我植入骨髓的刺。
许媚的身影消失在黑夜,白馨还在别墅里,点燃一支烟,抽完我返回了别墅里,这一夜,我没有上床,趴在床边看着白馨,她好像一直在做梦,睡的不是很踏实。
天亮的时候,白馨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问:“张凡,你怎么没有睡觉吗?眼睛都肿了。”
“嗯,有些失眠,就起来没有睡了。”我说:“你还记得以前的吗?”
“嗯呢,记得的。”白馨说着就红了脸。
看着她的脸,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脸红,问道:“那你说说看。”
“我记得我们去过海南沙滩上去玩的事情,还有照片。”白馨羞涩的说道。
我盯着她,看来她并没有完全的失忆呀,点了点头,我问:“嗯,那你还记得什么其他特别的事情吗?”
“嗯。”白馨点了点头,把从三亚旅游出来的一些记忆深刻的事大体上简述着,然后说到她被柳子言绑架,后来就像卡机一样:“后来,后来,我好像记不清了,感觉像是做了一好长的梦,昨天晚上才醒来,醒来就和你在干那坏事呢。”
和白馨的聊天,让我意识到她什么都记得,唯独忘记了柳子言对她折磨过凌辱过彻底忘记了,这样也好,把那些忘记了就不会再痛苦,等她洗漱后,我带着她下去吃了斋菜早餐,庄园里的人说是纯天然植物大餐,味道不错,颜色不错也养胃。
去花都的路上,接了许媚的电话,想到白馨在车上,我就按掉没有接听,然后在回了她一条信息:“我不会去民政局,不会和你离婚。”
上午,我带着白馨再次去了医院,作了一次全身心的检查,医生给出了诊断:选择性失忆,换句话就是病人十分抗拒导致她发病的事,导致了那段记忆从潜意识被迫删除,也是人体的自我保护,不是什么坏事,对身体和精神也不有什么影响。
我这才放心下来,然后带她去吃饭,可是白馨却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然后追问我:“张凡,我是不是昏迷了很久才醒过来?怎么感觉有些事好像想不起来了。”
“没有,你别多想了。”我微笑着回答,希望她不要再去想那些事,记不得是最后。
可是白馨毕竟是一个大学教授,不是随便就可以忽悠过她,然后就听见她问:“那你带我做那么多的检查是干什么,而且还不让我看结果。”
“你是病了一小段时间,可是现在好了,什么病都没有,检查一下就也放心了。”我说。
“哦。”白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