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的伤痛和情绪,都需要各自面对和淡忘,谁也安慰不了谁,再怎么样担心也是没有方法,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晚餐她也没有下来吃,我叫了她几此她没有出声,我也没有胃口,晚上十一点多钟的时候,许媚火急火燎的回来了。
“搞的这么夜才回家?”我见进门的许媚就问。
“本来是明天才可以回来的,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许媚有些委屈的回答我。
我接过她手里的提包,许媚才弯腰脱在鞋子。
“你打算这样对付神六了没有?”我问,昨天我不但把郑虎手下的郑年几个人打了一顿,而且还把神六的左膀右臂也打得半死,毛志涛已经被我的人连干了三次了,神六又怎么会看到我再三的扫他的面子。
“嗯,这件事我已经有了方案,并且也鼎报给市政法委书记,书记很重视这个事情,而且迅速成立了一个专案组,这次我的任务责任重大了。”许媚说的很兴奋。
“那你和那个什么老男人怎么说?”我问。
“什么老男人,是市政法委书记,说话怎么这么随意不会尊重人呢?”许媚翻了个白眼教训着我的不礼貌。
“好好,书记书记,你是怎么和他说得这个事情?他又是为那般会让你主持这个严打的行动?”我问着许媚,直觉上知道这件是不是这么简单的,多少区政务,还有公安部局长副局和刑警队长一系列的人,都是非常有经验的老干部,而许媚一个新上任的小白,却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官,这太不可思议了,高处不胜寒啊。
“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表达了自己想要参加这次省部署的严打出黑行动,然后市政法委书记就任命了我为这个专案小组的现场总指挥官。”许媚说。
“媳妇,你也在官场上混了多年,从皇宫当今,你可知道千古不变的规则?”我严肃的看着她问。
“什么规则?”许媚盯着我问。
“捧即杀。”我看着她说出了这个词。
许媚突然沉默了,思考了片刻,才说:“难道这一次不是真正的重要我?”
“难道你身在官场这些年,没有耳闻和眼见过这些事情?”我问。
许媚虽然没有太深的城府,可绝对是个聪明人,在人大被关了久幽幽不得志,被突然调离到老城区并且升官,让她一下就自信心处于爆棚的一个状态,才突然掉了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