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当然没有吃肉重要,傅城深顺势把人压在台子上。
耳鬓厮磨,“我怎么闹了?”
形式不对,沐瑶连忙抬手挡住男人的唇,“我不做了,你饿着吧。”
察觉到女人没轻没重的准备从台子上跳下来,傅城深也就放弃了做点什么的想法。
无奈的低笑,“怎么这么经不住逗……”
傅城深凑到女人唇角轻啄了一下,然后把她抱到地板上站着。
他回到厨房和餐厅的交界线,优雅慵懒的倚靠在门框。
即使短发还滴着水,睡衣胸口的那一片也被沐瑶弄的湿漉漉乱糟糟,但每一个角度依然保持着最蛊惑人心的魅力。
“我站这里不动,可以了?”
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但只要他不捣乱沐瑶的紧张感就慢慢淡了。
为什么……她现在会对傅城深的亲密感到紧张,而不是害怕……
其它的可以演,但心跳和脸红藏都藏不住。
因为……喜欢?
爱?
不可能,她早就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怎么会动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不可能。
整个别墅都很安静,傅城深看着女人在厨房里忙碌,慢慢开始失神。
镜头前千娇百媚的沐瑶,在为他洗手做羹汤。
心底忽然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这样和她过一辈子,似乎也不赖。
沐瑶被男人灼灼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洗干净一份生菜之后,就没有办法再继续了。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晚餐,傅总是商人,不需要我多解释吧?”
傅城深挑了挑眉,“要我帮忙?”
“傅总的手是用来签合同的,我可没有这个胆子敢使唤你做这些。”
沐瑶只是想随便找点什么让傅城深不要一直盯着她看而已。
傅城深难得的笑了笑,“那你要我干什么?”
洗菜做饭这些虽然不难,但他从来没有做过。
首先是因为没有时间,其次是没有那个闲情雅致,无论是在国外那三年还是在国内单独住的时候,他都不在家吃饭。
他不会,但好像可以试试。
沐瑶歪着脑袋,像是认真的在想。
想到了,她便轻轻笑着问,“听说傅总对诗歌也有研究,可以念一首给我听听吗?”
‘研究’这种词汇当然是沐瑶有意调侃,傅城深书房里会放着那么多的事集,是因为他的生母喜欢。
算是从小耳濡目染。
大概是因为傅城深今晚的心情还不错,竟然真的点头了。
“想听什么?”
“拜伦有一首《When we two parted》,想听这个。”
沐瑶后来也听过很多版本,但都没有当初在江大那颗合欢树下的白衣少年念的好听。
很多年过去了,两个声音好像重合在一起。
同一个人,年少和成熟。
“……”
“If I should meet thee After long years.”
“How should I greet thee?”
“ With silence and tear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