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蝶见一小贩买的木簪很是别致,便插在了头上询问云婉的意见。
“嗯,挺好看的,做工很别致。”
云蝶随手又捡起另一个一摸一样的簪子塞到云婉手中说:“那咱俩就一人带一个,这样就很像姐妹了。”
“你国公府什么没有?带木簪也不嫌丢人!”
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身后说话之人是苏绣无疑,绿蝶不紧不慢的付了钱,然后当做没听见一般拉着云婉就走。
“听说国公府早就没有了之前的风光,如今一看怕是所言非虚。”
苏绣不紧不慢的编着谎话就是为了激怒绿蝶。
“什么听说?听谁说?你可是把人给我说出来,到时候就算是国公府能放过他,丞相府也是不能,丞相府能放过他皇家也是不会答应。”
云婉见绿蝶情绪激动,而苏绣却笑的明媚,一只手敷在小腹上,心里隐隐猜测苏绣是想与绿蝶发生肢体冲突。
“东西值不值,不在于值不值钱,而是在于喜欢的心意,我与绿蝶喜欢这簪子不是因为价钱,而是单纯的喜欢它的朴实无华。”
云婉趁着苏绣被噎的愣神,便拉着绿蝶离开了。
“婉姐姐,你刚才为何不让我与她好好说道一番?”绿蝶气呼呼的说。
云婉伸手摸了摸绿蝶的头,安慰道:“你哪是要和她说道?我要不拉你走你都要动手了,人家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她人虽是讨厌,但孩子无辜。”
“不过说来也怪,不是说当了母亲之后就会性子温婉吗?她怎么摇处惹事?”绿蝶现在怒气一消才反应过来苏绣是故意要激怒她。
“谁知道呢,许是以为你不敢动手吧,所以一时逞了口舌之快。”
云婉说是这么说,心里却是有另一种想法的,苏绣若是有孕怎会如此表现?所以她怀疑她的肚子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可假孕之事瞒的了一时,却是瞒不过十月之后,所以……
“婉姐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也觉得苏绣根本没怀?”绿蝶见云婉似有所想,便知她与自己相反了一处。
云婉叹了口气说:“这话了可能乱说,你就记得远着她些就行,不然有什么事都摘不清楚。”
“婉姑娘心思通透,本世子佩服!”
绿蝶在见到木玄惊之后番了个大大的白眼,北定侯府烧成那样他有闲心出来溜达,简直匪夷所思。
云婉看都不看木玄惊一眼,只是对绿蝶说:“出来许久了,咱该回去了。”
“婉姑娘别忙着走啊!我上次见你脸差点破了相,你说这事儿你是不是得负点责任?”
去路被阻,云婉只得抬头,仔细的看了一眼木玄惊的脸,然后冷冰冰的说:“没见到破相,何来负责一说?”
木玄惊见云婉几日不见似变了个人,饶有兴致的说:“当时我被打的那么惨婉姑娘是想不认账?”
“打死你也是你活该!”绿蝶把云婉护在身后,捋胳膊就要动手。
木玄惊头退了一步,然后看着木庄子一样立在原地的五金说:“五斤,你是瞎子还是聋子?”
五斤木然的看了一眼木玄惊说:“侯爷有令,让你不得沾花惹草,惹是生非。”
“放屁!爷当时被打成那样还不能报仇吗?”
木玄惊没想到五斤会当着外人的面这么撅他面子,气的脸都变了色。
“少爷,实话说,我现在特别怕婉姑娘喊救命。”
五斤的话说完木玄惊也没了脾气,因为他也害怕,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围殴,他回京之时差点被人笑掉大牙。
“起来,好狗不挡路!”绿蝶厌恶的把木玄惊推到一边,然后带着云婉便离开了。
“少爷,别忘了这次来是有正经事要办的!”
五斤总是觉得木玄惊贼心不死,他这次是真的想好了,若是再被群起攻之,他一定要躲的远远的。
“正经事?正经事不交给正经人,那办不好还怪我?”
木玄惊的眼睛盯着云婉的背影,不舍移开目光。
“流水有情落花无意,少爷可在别处找找芳草。”
五斤觉得他们两个那男人在街上一动不动的站着,傻到冒傻气的地步了,眉头不耐烦蹙到了一起。
“你懂什么,她些许是欲擒故纵,我北定侯府……”
“少爷抹在提了,北定侯府现在已经是黑黢黢的一片了。”五斤不用想都知道是他这位好世子惹来的仇家。
木玄惊不以为意的说:“再建不就结了?”
“少爷所想一直都是如此简单,五斤佩服!”
木玄惊脸色一变,话锋一转:“怎么了?就是因为跟着我挨了次打便对我冷嘲热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