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安抚的拍了拍木致远的手说:“不要同她一般见识。”
木致远轻点了一下头,叹息着说:“只怕我爹也是这般想,不然不会这般。”木大石的慈爱确实是终止于发妻的死。
“致远,这赵寡妇是个破裤子缠腿的,要不我帮你解决了吧!”
胡飞说的很是轻松,他以抓叛贼为由杀个把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就说误伤呗。
木致远眼里暗芒涌动,随即恢复如常,面无表情的说:“罢了,犯不上脏了你的手!”
有一种报应叫现世报,赵氏为了从木致远手里卡银子把赎人的时间给记错了,所以张林一下子少了两根手指头。
“哎呀,老头子,这日子是没法过喽!”
赵氏哭天抹泪的嚎,这次悲愤是真实的没有半点作假,因为伤的事自己儿子。
木大石被哭的脑仁直疼,叹了口气说:“谁让他去赌的?这窟窿都不知填了多少回了!”
“伤的不是你儿子,你便不懂得心疼!”张氏脸红脖子粗的怒视这木大石。
木大石这次也是难得的硬气:“你若知道心疼,那便是别再纵着他了!你看看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家不像家的,媳妇也被你逼的疯疯癫癫的!”
“你嫌弃我了?好啊,那你就滚回去和你儿子过去!”赵氏口无遮拦的说。
木大石轻哼了一声说:“懒得理你这婆娘!”
“我不管,你儿子要是不给拿钱,这日子咱就不过了!”
木大石把赵氏上上下下打量个遍,年轻时的赵氏确实有几分姿色,眉稍与亡妻很是相似,可如今这人一脸横肉,与之亡妻无半点相似之处。
“你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
赵氏见木大石只是沉默,心里就更加发堵,她现在也是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木致远身上,也是为了换自己个心安。
“听王安媳妇说,张林被砍掉了两根手指。”云婉一边做着秀活,一边与木致远说。
木致远哼笑一声,并没言语,确实觉得这是罪有应得。
“别秀了,卖山参不是得了六十两银子吗?往后这活咱不做了。”
其实那山参因为参须被拔断,药店只肯给四十两,可是他已经同云婉说了值五十两,自然是不想让她失望,就硬是让顾飞掏了二十两,这样一算就还多了十两银子。
“那这活也是要做的,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换着钱财。”
木致远无奈的撇了一下嘴,这是王安媳妇的口头禅,看来他得嘱咐一下王安媳妇了,别什么都教她的傻丫头。
“别秀了,你看秀活看了半天,都没好好看看我!”
木致远还是按耐不住,夺过云婉手里的秀活,然后把自己英俊的脸凑了过去。
“别闹!”
云婉不满的嘟了嘟嘴,却不想木致远用脸贴了上去,柔软的唇终是碰在了他的脸上。
木致远不满足于此,转脸用唇袭了上去,一吻成瘾,再分不开。
“婉儿,咱们好久没有……我想了……”
木致远沙哑的声音在云婉耳边响起,带着致命般的蛊惑。
云婉呼吸凌乱,面色绯红的样子更是让木致远心痒,吻再一次的袭了上去。
“哥!木大石来了!”
木致远眼睛通红,骂人的心都有了,无奈的平复了一下身上的蠢蠢欲动的某处,带着火气的出了屋子。
“你出门不看天色?”木致远面色不善的问。
此时已是深夜,木大石这个时候来,必然是有事,所以木致尘在等着下文。
“这是地契,你们哥俩看着分!张林现在嗜赌,家底早晚被败光,我先把你们哥家应得的给你们。”
木致远讽刺一笑说:“这是在抛砖引玉吗?”
“信与不信随你们的便,这地契多给致尘些,他不像你这般有本事。”
木大石的话让木致尘有些动容,这大改是木大石第一次说维护她的话,二十年里的唯一一次。
“这地契我不要,都给致尘!我只想问你,是不是真等着张林给你养老送终?”木致远仍旧面无表情。
木大石气愤的指着木致远骂:“混账!我好歹是你老子,我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你身为长子怎么也要把我给要回来安葬!”这话的意思是生前不拖累。
“那你莫不如现在就回来吧!”木致尘有些别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