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件事。

帝无极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整个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只有那一颗天阶丹药，而且我说过，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在那种紧要关头，我把它给你，也算是报恩了吧。”

这是他能给出的，最合理的解释了。

夜如歌轻笑了一声，她总觉得自家暗卫在隐藏着什么，比如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比如他为什么以暗卫的身份守着自己，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巨大的秘密，可是到底是什么呢？

她听着自己完全不相信的解释，苦笑一声道，“无极，你是不是当我是三岁小孩？”

这话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帝无极一阵无奈。

夜如歌又接着说道，“我就不信事情会那么巧，在那个场合下，你只有一枚天阶丹药，就正好是一枚我需要的天阶丹药，这个几率有多大？”

帝无极心说几率为零，他身上的天阶丹药其实不少，而且他当时给夜如歌的那一枚，可以说是最好的一枚。

他特别淡定的笑了笑，露出的那双眼睛出奇的好看，嘴角微微翘起，却没有立刻回答夜如歌的问题。

夜如歌被这一笑闪得有一瞬间的失神，好一会儿才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结结巴巴道，“你……你笑什么？你心虚了吧，你也知道这基本不可能。”

“这太可能了。”帝无极昧着良心说道，眼中依然带着笑意，见夜如歌不解的看了过来，他又继续胡说八道，“你可能不太知道天阶丹药。”

夜如歌当然不知道，其实又何止是夜如歌，天宸大陆绝大多数人根本一辈子都接触不到天阶丹药，去哪了解呢？

夜如歌直接就被问住了，她确实不太懂，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什么意思？”

帝无极面不改色的继续胡扯，“既然是天阶丹药，自然非常厉害，随便一颗都具有很多功效，能解决很多问题，所以不是我正好有你需要的丹药，而是我正好有天阶丹药，而天阶丹药能解决的问题太多了。”

“真的吗？”夜如歌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毕竟在她的记忆中，自己又没接触过天阶丹药，自然是帝无极怎么说就是她怎么信了。

当然是假的。

帝无极笑了笑，他说的只是绝大多数人对天阶丹药的误解，其实越是巅峰的东西反而局限性越高。

而天阶丹药的真相就是，一般情况下，一种丹药只有一种功效，最多也不会超过两种。

帝无极自从认识了夜如歌之后，他的丹药炼制就不知不觉往夜如歌需求的方面进行了，所以在那个时候，他才能拿出最适合夜如歌的丹药。

当然，这些他不会告诉夜如歌，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夜如歌不需要知道，更不需要回报什么。

夜如歌由于自己的“无知”暂时被忽悠住了，于是便不再纠结天阶丹药的事儿，但是夜南星的气味显然是个大问题。

于是，她绕着自家暗卫转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自家暗卫的身量和九殿几乎一样。

有这么巧的事儿吗？

帝无极觉得夜如歌有些奇怪，“怎么？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还想着要问问夜如歌，比试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