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歌有些惊慌的看向了凤止，“怎么会这样？”

凤止的眼底浮现一抹悲恸的神色，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才说道，“银月还有最后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最后一件礼物，是以它的肉身为代价。

夜如歌彻底傻眼了，一动不动的看着沧月银狼渐渐消失不见，最后地上只剩下了一颗黑色的珠子。

夜如歌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她伸手拿起珠子，问凤止，“银月在这颗珠子里吗？”

凤止摇了摇头，“里面困着的是红凤最后的力量。”

红凤？

夜如歌很快想起那个绝美女人，“她也是凤族的人？当时是我将她的神格取出来了？”

凤止点了点头，“她是你的姐姐，也就是真正的上古金凤，第一只拥有神格的兽类。”

夜如歌不解道，“那为什么她不是兽神？”

凤止平静的解释道，“因为，她只是你的手下败将，而且，她的野心太大，她想要的是带领兽类将人类和其他天神斩尽杀绝。”

夜如歌闻言微微动容，看着手中的黑色珠子，心情有些复杂。

凤止接着说道，“光明神殿对于红凤的存在并不知道，您当初为了保护她，将她做的许多恶事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所以，光明神殿和天宸大陆的百姓，才会以为兽神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狂魔。”

原来是这样。

夜如歌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别人对曾经的自己抱着什么样的看法，她根本不在意。

她抬起头，冲着凤止道，“你也是兽神殿的守护者？”

凤止点了点头，“兽神殿守护者凤止见过兽神大人，之前万兽园种种，多有冒犯。”

夜如歌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又问道，“还有谁？我的身边还有谁是兽神殿的人？无极？阿烈？北幽？或者是听雨？卫聆风？还有谁？”

最后三个字，她几乎是吼了出来，她不想再失去谁了。

凤止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兽神大人，这件事恕我不能告知，也请大人放心，我明白大人此时的心情，我一定会告知兽神殿其他人，尽量减少牺牲，我们……也经不起太多牺牲了。”

夜如歌站起身，她将黑色珠子放进了空间里，最后看了一眼冰室，准备离开了。

凤止在后面又细心的提醒道，“兽神大人记住，红凤的最后力量，在关键时刻可以保您一命。”

他在心中补充道，因为，她，就是另一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