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顿了顿，面色有些犹豫，似乎还有话要说。

帝无极淡淡道，“说。”

“是。”黑衣侍从不敢在帝无极面前有所违背，“九殿，那本书就那么给那个小不点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虽说他们应该看不懂，但是一旦出问题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了那个小不点，而且……”

黑衣侍从再次停顿了一下，才有些紧张的说道，“而且，九殿，你为何对那个小不点刮目相看？”

据他所知，帝无极来到不夜城之后，唯一说过话的人除了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小不点，尤其是那个小不点，竟然还敢叫帝无极……白衣爹爹？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想到夜南星，帝无极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不甚在意的说道，“一个有趣的小东西罢了，不必介意。”

这个意思，就是还要跟那孩子来往了？

黑衣侍从有些想不明白，帝无极那种嫌弃一切活物和死物的性格，为什么会对一个孩子产生了兴趣？

然而，身份有别，他也不敢多问了，否则自己这个近身侍从也要被嫌弃了。

“是，九殿，那没什么事儿，属下退下了。”黑衣侍从见帝无极微微颔首，便立刻消失了。

帝无极隐隐听见隔壁有动静，仔细一听，便听见小东西在那自言自语。

“这是什么鬼画符啊，怎么这么难写。”

“星星，你要加油，这本书绝对价值连城，你把它抄下来你就赚大发了。”

夜南星说到这儿，还自顾的偷笑了一声，“一张纸换了一本书，这生意不错，不错。”

帝无极听到这些话，嘴角含笑的摇了摇头，竟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