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风吹拂过楼阁,推开窗台,将她衣袂撕扯着紧贴身躯,呈现着异常饱满的曲线,每道轮廓都充斥着惊人的弹性和欲望,岁月唯独没有收走她完美的身材。
“师尊,你春秋鼎盛,只要病情稳定,重归帝境,乃是东荒十域万界第一美人呢。”
流寸玥,扶住师尊,冲着黯然自叹中的她,真心宽慰道,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脸有红霞的浅浅低头:“徒儿,必会求他来救你。”
“这件事,为师倒不担心,以你之韶华,想要牵住他的心还是不难。”明上人,没有注意到流寸玥言语中深藏的不自信和无奈。
“为师,实则担心的是,他这个性格过于刚强,容易吃亏啊,需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过分争强好胜,不知饶人是武道大忌。”
她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苍穹,好像还会有什么变故发生,看得流寸玥微微疑惑:“白帝,还有实力,隐藏着,没有展现吗?”
“倒并非是白帝。”她似是有所指,而苍穹之处,破碎的白帝武源,发出戾吼:“我儿永照,你怎么可以死,苍天,法道无情,人道亦无情,夜家镇守神海,泽披苍生,竟遭此报应。”
“爹。”苦苦支撑中的夜子吟,眼角有泪,亦是极是担忧:“你不能想不开啊,兄长已逝,夜家还需要你,你在长生之界,快快归来吧。”
她想说的是,今日,最好能带他们离去,别和箫楠纠缠了,逃出生天,守得云开见日月,可惜,这句话,她实在无法道出口。
不论是夜家的骄傲,还是帝尊的威严,都似乎不容许她说出一个“逃”字!
“赤帝,你还不出手吗?”白帝,并没有世人所想那般彻底绝望,反而仰天咆哮,力量聚集为爪,重新朝着轮回破碎中的夜家人拽成残镜。
这面镜子,实不如一开始的月轮,完美,笼罩得夜家人亦只有过半,更遑论是帝城,以及帝城武者,比起第一次逃离时举城撤退相差甚远。
然而,他竟然还想着带人离去,不惧轮回鼎镇压之力,一鼎之下,万法归一,如何开始,如何回归开始,必是有所依仗。
“赤帝!”这两个字,才是白帝如此做的原因,名中有帝,必为不凡之人,足以令夜永照在内之人都吃了惊:“难道还有帝级武者!”
“没有人!”然而,回应白帝的只有清风无尽,以至于微微皱眉的箫楠,眼眸泛起异常:“白帝,故弄玄虚,有用吗?”
“泽披苍生?”他觉得讽刺:“苍生何需你来教花,法天在,地德在,君子以厚德载物,生养众生乃天地,众生在天地中自修法道。”
“白帝,乃至于夜家,太看得起自己,世人不需要无谓得帝,所谓众生苦,众生幸,皆是帝者私欲所为,若世间无帝,才是众生之幸。”
“你还不出来,藏虐帝城五百年,潜龙在渊,参我夜家圣学,本帝不和你计较,但你欠下之因果,今日不还,当永不破仙境。”
白帝,听着少年的讽刺,以及扫来的无敌长枪,唯有此一吼。
这一吼,已透着丝绝望。
帝道如他,无法无天无我,修的是万古长生,早不惧生死,却也有放不下的牵挂,那便是家族,如他这般人,在宇宙星空中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