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你的家,我才是你的夫君。”秦砚昭阴沉着脸庞,攥握她胳臂的手掌愈发箍紧,像是要把她捏碎般。
田姜忍住剧痛,咬着牙直摇头:“我的家在沈府,我的夫君也不是你,是.......”
“住口。”秦砚昭突然笑起来,其实自依附徐炳永后,随着官途愈发顺畅,他的脾性却不如从前好了。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快、狠、准,且无所不用及。
像这般为讨好个女子,他耐起性子坐在这里,把各种好话儿倾心尽诉,可你瞧她,眼潋冷潭,唇瓣紧咬,一副楚楚又不示弱的模样,执拗倔强的更甚从前。
那男人怎能把她宠得这般无法无天.......。
小妇人低眉垂眼、温顺贤良的态,如李氏及那些个姨娘、甚连官妓王美儿皆有,怎就在她这里荡然无存。
他要把她调教成他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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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姜只觉一阵天花乱转,被扔在床榻上。
她急忙稳定心神,朝一隅躲去,却未曾如愿,秦砚昭拖住她的双足儿往榻沿前拽,再腾出只手去解她腰间的汗巾子。
田姜气得浑身颤抖,怒着声儿骂:“秦砚昭,你的诗书礼仪难不成都被狗吃了,身为工部尚书、秩品二品大员,欺辱有夫之妇,算甚麽朝廷贤才........”
秦砚昭不说话,把汗巾子随意扔在一边,再去解她海棠红的裙裾,那裙摆飘逸多褶,她又拧扭踢蹬地厉害,遂紧裹住腿儿难卸。
他不耐烦起来,索性使劲拉扯,但听“嘶啦”一声锐响,在寂静昏晕的房里,犹显得尖厉刺耳。
两人都蓦得停了动作,田姜趁机狠一蹬腿儿,正踢在他的下腹......很痛,秦砚昭蹙眉松了手。
看着她缩到床榻最里处,通红着脸儿,憋住眼泪就是不哭,只骂,把他祖宗八百代都骂遍了。
“你就这样嫌弃我?”秦砚昭心底由生愤怒,这样的田姜似乎真的对他恩断义绝,无半丝情意.......他不能受。
不管不顾的踢鞋入了床榻,欺身上前,小妇人的力道,哪里悍得过年轻力壮的男子呢。
秦砚昭把田姜牢牢摁在身下,指骨去抚摸她滚烫的颊腮,低哑着嗓道:“你换了名叫田姜?谁起的?沈泽棠吗?不愧是吾朝大儒,真适合你,还是块嫩姜儿,辣味里带着甜,惹得人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