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让宫人或侍卫去即可,何需他亲为?!“愈想愈觉得古怪,索性也朝那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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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棠自入朝为官后,为贴已身份修身养性,又日渐年长,已不曾下水游过。
幸得凫水功夫还在,绕过密密荷茎,吸口长气在水里潜行,明亮刺眼的光线被生生挡在浮面,如进入某个幽深暗境,他左顾右盼,忽儿就看见冯舜钰,落下时簪子松脱了,乌鸦鸦的发丝四散飘着,衬着尖尖小脸梨花落白,眼眸微阖,朱红的小嘴不时吐串泡,渐近看着,怎显得如此落寞寥寥.........。
他迎过去,抓住细长腿儿的脚踝,因着里裤内灌满水不得出口,沉甸甸的,替她解开束裤脚带子,再是另一个。
显然轻松了许多,或许是晓得有人来救她了,一只手攥住他的胳臂不肯放呢。
沈泽棠索性不动了。
由着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攀附过来,另一只手贴住他胸膛,再一点一点儿朝上摩挲,到底是个青春的女孩儿,那手指细柔软嫩,忽就到了宽肩处,放开他胳臂,两只手不管不顾紧环住他的颈子,像个受惊而极需抚爱的娇儿。
而两条腿儿却如藤蔓般、死死勾绕住他精悍的腰身,再这样痴缠下去,两个人都会死在这个荷潭里。
沈泽棠去掰她的腿,触手却是该死的莹滑凝脂,低首去看,裤口不知何时捋至腿根处,皱巴巴成一团,竟是赤着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儿,掰时力气用大了,腿肚处显出指印淡淡的青。
忽见她胸口一鼓一鼓的,似喘不过气的模样,难受的张开嘴想呼吸,却不停的吞咽清水,沈泽棠无暇再多想了,薄唇含住娇软若花瓣的小嘴儿,给她不急不缓的渡气,大手则探进衣襟,触到缠得紧实的白布条子,泡了水硬梆梆的,像绑着石块般,一把扯散开来,布条子如条蛇般游离而去,显了颤微微才成弧的生梨儿,还有那朵嫣红欲滴的娇花,妩媚极了,看一眼便被勾魂夺魄了去。
沈泽棠已多年不曾动性,此时某处却起了异样。
还是个小女孩啊!想要他多哺喂些气,伸了舌来软软纠缠不休,他终是有些不禁,大手触上柔弱的肩胛,怎如此单薄,引得人莫名想要疼惜。顺着曲曲脊骨至腰肢儿,再滑下握住弹软的臀瓣,朝水面上使力探去,他的气息也逐渐沉混,有种尖锐的痛楚在下腹流窜,而她却勾着他就是不放.......。
“沈二爷!”忽听得侍卫沈容隐约在唤,他脑中瞬间清明,眼眸一睐,再一窜,竟出得水面,阳光晒的波光粼粼,藏片碧叶后,分开彼此还纠缠不清的唇舌,舜钰昏晕倚靠在他肩上,细细吸着气,依旧神智不清模样。
沈泽棠轻轻把她衣襟整理好,看着她被含吮得红润微肿小嘴,眼眸深凝,默了稍顷,这才朝潭岸边望去,离沈容不远,太子朱煜随着宫人,也闲闲站在那里。
他略思忖,拽过身侧莲蓬,剥出颗莲子,两指一弹,悄无声息的射出,正打在沈容的脚面上。
沈容警觉,不露痕迹的四处寻望,瞧见一丛荷叶簇动,叶尖指向数步外,一颗抱粗古樟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