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宇亦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分手,他清楚自己爱的人是楚辞,订婚只是权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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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吃过饭,楚辞和韩曦,黎曼曼就一起去了医院,韩曦和妇产科的医生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进去手术室,楚辞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心像是被丢尽了绞肉机里,疼的血肉模糊。
她狠心打掉和时宇的这个孩子,亦是和过去的青春做了一个了结,从此再无瓜葛。
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楚辞的脸色很不好看,眼角明显有哭过的痕迹,韩曦帮她戴好口罩和帽子,又拿了件外套给她披上:“让曼曼先陪你回家好好休息,我晚上一下班就过去。”
楚辞虚弱的点了点头,才和黎曼曼一起上了电梯。
中午的时候楚辞死活要出去喝酒,黎曼曼说什么也拦不住,知道她心里难受,想着只喝一点点应该没关系的,所以就陪着楚辞去了会所。
现在黎曼曼想抽死自己的心都有了,看着已经喝的烂醉如泥的楚辞,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让楚辞来这里。
黎曼曼心急如焚的给韩曦打了电话,把事情老实的交代了一遍,挂断电话韩曦就开车赶了过来。
韩曦推开包厢的门,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弥漫了整个屋子,她皱眉的走到楚辞身边生气的吼她:“你刚刚做了流产,是不能喝酒的知不知道?你这样作践自己还不是便宜了别人,如果真的不甘心就去找时宇,要不就去打那个女人一顿。”
楚辞打了个酒咯,晃晃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来,通红的眼眶里氤氲着潮湿:“我的青春喂了狗.......我恨死他了......以后都不要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