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出矿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不,才爬了没几个大石头,就听见耳边“叮叮”声不绝。
“播主得到紫玉萤石矿,采矿任务+1,剩余还有6种待采。”
“播主得到极品灵石矿,采矿任务+1,剩余还有5种待采。”
“播主得到赫炼琥珀矿,采矿任务+1,剩余还有4种待采。”
“播主得到九幽金乌矿,采矿任务+1,剩余还有3种待采。”
萧骁拿到了这些千年难得一见的极品矿石,反而没有了笑颜。
压力山大啊!
材料少见,意味着不容易与其他的材料搭配,而是拥有许多特殊的用途。
他不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不是要将所有的材料都用上,就现在而言,沈星垂得到的材料,许多不适用于飞舟的设计了,需要从长计议。
沈星垂还差三种材料就完成任务了,等最后三种材料确定之后,他要重新设计炼器。
分镜直播任务的另外几个虚幻灵镜云幕分镜中,盯着凌若松的原住民是最多的。
原住民原本就善武,只是常用的都是些木矛、石棒之类,从来都不知道长剑这种武器,更不知道这犹如行云流水般的剑招会有如许巨大的威力。
凌若松接受的任务就是不间断练剑三天三夜。
对于这一个任务他甘之如饴,再也没有什么能比长剑在手,心无旁骛地练剑更为简单的事情了。别说是三天三夜,就算是十天十夜,他也能游刃有余的完成任务。
他准备利用这三天的时间,从自己最初修习的剑招开始,每一种每一个招式,都拆解开来重新演绎。
这是自己重组思路的办法,更是给自己一个打碎了旧招式,尝试新想法的过程。
自从进入了元婴境,琐事一件接着一件,虽然二师弟萧骁接过去了大半,他终究不能心无旁骛地专注于修剑。苍梧峰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它对自己来说的重要程度不亚于任何人。虽然他不会过多的关注外务,但是苍梧峰的风吹草动他还是多少都看在眼里的。
他一直明白,师傅给自己的定位就是苍梧峰从现在到未来的靠山。他可以不去关注外务,但是他必须努力修行,为师弟师妹们创造一个谁都不能随意欺辱的靠山是自己一直以来的目标。
自己也一直向着这个方向努力着。
虽然偶尔会困扰于青冥峰的凌如柏给的压力。
没有人不会畏惧凌如柏的压力,她一直是苍梧仙宗的佼佼者,无论是现在还是从前。
或许有许多人觉得她和他的关系很僵硬,但是他们自己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好了。
看,现在他又想起她来了。
离开了苍梧仙宗,原来他还是会牵挂她。
但是再怎么牵挂,他这一百年都回不去了。
如果不能离开这个秘境,他想他一千年都回不到苍梧仙宗了。
算了,还是不要乱想,老老实实的练剑,老老实实的完成任务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他全身的肌肉调动到极致,娴熟地握剑,刺出。他的剑招一板一眼,虽然缓慢但游刃有余。
灵力灌注剑身,淡淡的光芒,瞬间遍布整个剑身。“嗡”地一声,长剑化作一道冷冽的流光。
剑光偶尔会倒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颜,那漠然的神情、冷冽的眸子都令他从头到脚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危险、凌厉,锋芒毕露。
他的气势,从头到脚都没有丝毫的变化,淡定从容,有条不紊。
他的上半身纹丝不动,后腰就像是充满了弹性又保持着坚韧的弹簧,他手上的剑招需要跟着身体的变化而作着各项调整。
呼吸的控制、最基础的刺剑,每招每式都需要竭尽全力。
他不知道的是,在观看他舞剑的这三天,数不清的原住民痴迷于他绚烂有力的练习中,甚至有无数原住民痴狂地看着他的每一招、每一式,更是将他所有的变化全部烂熟于胸。
这是他对原住民们剑之一器的启蒙。
也是七大先驱者——剑之王者称号的由来。
原住民们对虚幻灵镜云幕中第二多的关注者,竟然是沙棠。
沙棠接受的任务是采集灵药和炼丹。她要在10天内使用自己采集的灵药,炼制出10种不同的丹药,才算过关。
所以,从接受任务开始,她就在这块区域寻找着自己能用到的所有灵药。
她高兴得发现自己就像是掉进了米缸的老鼠——无论是常用的,还是不常用的,这里的灵药种类多种多样,甚至有她听说过,却出来没有缘份得之一见的罕见品种,这里都出现了很多。
但是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的炼丹水平是什么样子的,自己最为清楚。
师姐一直打压她,就是怕她好高骛远。
她也明白,自己最擅长的是什么。
那些珍贵的材料,她动都没有动。
一是因为她不知道丹方,二是不知道材料的炮制过程,如果随意的采摘,而不能正确的炮制它们,就会伤及这些难得一见的灵药的药效。
这就不美了。
她决定了,等完成任务之后,一定要把师姐带进来,让她看看这些灵药,最好就是哄师姐再多教自己一些就更好了。
而且她已经想好了,从最简单的辟谷丹开始,她要把现在所有她能熟练炼制的简单丹药都练习一个遍。
如果炼制到最后数量还不够的话,或许可以尝试一下师姐给的其他丹方,甚至是最贵重的那一份丹方。
当然,成功率就不敢保证了。
所以,所有关注沙棠的云幕的原住民,心旷神怡的看着沙棠那行云流水般的炼制丹药的过程。
她炼制的每一炉丹药都是从采摘药材开始,到炮制、再到投放,都按照标准步骤一步一步的进行着。
虽然炼丹炉的火候和药材投放的数量只凭观看是无法轻易掌握的,但是丹药的配方,已经被虚幻灵镜云幕外的原住民牢牢地记下了。
七大先驱的丹神,很容易地就在原住民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