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p>

“英语？”</p>

“听不懂”</p>

“物理？”</p>

“听不懂。”</p>

他说的非常理直气壮。</p>

看着他那态度，倒像是他学不会是苏烟的错了。</p>

她顿了一下，</p>

“那你想学什么？”</p>

正说着，反而看着她越来越好奇</p>

“你刚刚说的那些科目内容你全都记住了？”</p>

苏烟点了点头</p>

“恩”</p>

话音落，他不知不觉间，就又坐到了苏烟跟前。</p>

大喇喇的，后座椅那么大，愣是把苏烟挤到了边边上。</p>

他看上去，到不像是要学习的样子。</p>

刨根问底的样子更多一点。</p>

“家是哪儿的？”</p>

“呃，很远的地方。”</p>

“你之前住哪儿？”</p>

“很远的地方。”</p>

霍辞懒懒散散，那副姿态倒看不出像是个受伤的。</p>

苏烟认认真真，问什么就回答什么。</p>

霍辞听着她说的这词，很像是敷衍。</p>

他问的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光芒。</p>

若有所思</p>

“我记得，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穿着的是我的衣服。”</p>

“恩”</p>

“你衣服呢？什么都不穿凭空出现？”</p>

苏烟没说话。</p>

反正他问的问题，她一个也回答不上来。</p>

要说什么？</p>

说她是条鱼，锦鲤哪有穿衣服的？</p>

跟着，霍辞忽而一笑</p>

“老师，你刚开始不会真的打算给我上人体构造课吧？”</p>

苏烟这次倒是回答的快</p>

“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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