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已经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慕总,您是否还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江晚晚的声音仿若天外飘来,“慕西爵,你做的那些事情,还需要我一一数来吗?”
慕西爵高大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此刻此刻,他像是犯了罪的犯人一样,被刽子手千刀万剐的凌迟,受着来自她和自己剧烈的谴责,身心忍受着如身在十八层地狱,抽筋剥骨一般的煎熬。
那些他说过的冷言,走马灯一般在眼前浮起。
“结婚那天......太爷爷突然让我娶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陌生的脸,我......”
慕西爵有些说不下去了,只觉得内心一股强烈的悔意在翻腾,当时他是在气头上,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走了。
他一连几个月没回家,直到那天在酒吧喝多了回家。
就被她给算计了......
江晚晚皱着眉头,只感觉脑袋传来分裂一般的疼痛,她手抵着太阳穴,手指着门外。
“你出去,我不想见你......”
“晚晚......”
“我让你出去!”
江晚晚脑海中浮现那张涛涛的江水,耳边似乎有孩子尖锐的哭泣声。
压在心底的记忆现在又重新提及,强烈的冲击着她的心脏。
她不想回想起那绝望的一幕,她抱着两个孩子在江水里无助的喊着救命。
慕西爵看她越来越不对劲,这才小心翼翼,沙哑着嗓子说道“好,你别激动,我出去......”
江晚晚没有回到,只是手决然的指着门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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