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说,一个女人在对待夺取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时,总会将自己陷入劣势的环境当中去,这对陈半闲来说是有利的。
陈半闲赤着上身出来的时候,陆羽鹤正在穿着裙子,他不由吹了个流氓哨,吓得陆羽鹤一抖手。
“不用这么害怕,我怎么说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女人应该对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感到很亲切才对吧?”陈半闲笑着问道,但语气却很是冷漠,并没有什么温柔的味道在其中,就好像刚刚只不过是在夜店付了嫖资上了一个坐台女一样,只是一场简简单单的交易而已。
陆羽鹤笑呵呵地说道:“我亲切得想要你现在就死在这里!”
陈半闲走到她的身边坐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圆润的大腿,道:“我忽然想起什么来了。”
陆羽鹤不由诧异,冷漠道:“你想起什么来了?”
陈半闲忽然赧然着,说道:“我忘记戴套了!要是你怀了,那该怎么办?”
陆羽鹤听到这句话,不由更是恼火,还未说话,却已经被陈半闲扼住了脖子,只听他淡淡道:“你要搞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状况,你可不再是那个被整个陆家捧在手里的宝贝了,而是可以用来保全陆家的牺牲品!最近一段时间里,你要在我的要求下随传随到。”
陆羽鹤的脸色苍白,闭着眼睛,绝望地点了点头,或许,这将是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了。她无法想象这男人是怎样的一个恶魔,上一秒好像还很不好意思的模样,但下一秒就变得无比冷漠与残忍,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是那么有力,让她毫不怀疑只需要再用一点力,这只手就能将自己的脖子活活掐断!
陈半闲轻轻皱了皱眉,总觉得她这个模样有些眼熟,陆羽鹤本来就是极漂亮的女人,他随手枪杀几个街头混混和一个陆羽鹤的同学并没有多大印象,但是对这张脸却多少是有些印象的,毕竟长得比陆羽鹤还要好看的女人本来就不多。
不过,他并未想起来,这件事对于生涯无时无刻不处于精彩当中的他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比起枪杀了几个街头混混来说,暗杀一名军阀、政府要员、金融大鳄要更加让他值得记住一些。
陈半闲并未再多想,他从来都是这样,想不起来就不想了,而且陆羽鹤是京城陆家的人,以前自己大闹京都的时候说不定就见过她。
陆羽鹤的心情很复杂。
那段尘封了多年的记忆忽然被挖出来,但是却已不再让她那么害怕和恐惧了,或许,正是因为那个救了自己的人就在身边,而自己,却又被他给胁迫着做了屈辱的事情。
那一道淡然而去的身影曾在梦里出现过许多次,不过每当梦醒却又记得不大清楚了。
而今揭开真相,却让陆羽鹤有些无法接受。
陈半闲随手将文件夹扔到了陆羽鹤的面前,道:“里面的合同,你签上吧!合同签署过后,立即生效,云海也会立刻停止对天龙集团的打压。”
陆羽鹤无力地拿起文件夹来,翻看着里面的合同,合同当中提出了许多补偿事项,天龙集团需要让出不少的利益,但这些,却都是在陆家能够承受的范畴当中。
陆羽鹤一看便知道这是出自齐青竹的手笔,这个女人的厉害,她已经有了见识。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不遗余力地帮齐青竹吗?”陆羽鹤忍不住问道,眼里却带着一丝戏谑,或许齐青竹也如自己一样被潜规则了,不然陈半闲何以会出这么大的力呢?
陈半闲却是淡淡道:“为了一个对死人许下的承诺。以及……她与她长得相似的缘份。”
陆羽鹤一怔,然后感觉到了失望,深深的失望,原来,齐青竹并不是因为献身了才能得到陈半闲的帮助,而是因为她长得像那个死了的女人。
陆羽鹤知道陈半闲当年大闹燕京是为了什么,她虽然未曾见过那个女人,但却也可以想象那个女人是如何的风华绝代,能与他并称地下世界一仙。
自己输了,不论是在哪个方面上,都败给了齐青竹。
如果陈半闲告诉她齐青竹是因为献身他才帮忙的话,或许陆羽鹤会少难过一些,但事实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