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您说的忽然就想掉眼泪了。”李玉娇没瞎说,眼眶是真的有些泛红了,之所以把这话说出来,也可以起到一点掩饰的作用。
陆仵作安慰道:“你还年轻呢。”
“可是我都没有什么朋友。”
“谁说的?”陆仵作说,“那景仲你们不是玩的挺好的吗,再说除了景仲那个小子,不是还有陆正吗。”
李玉娇嗯了一声:“朋友也不需要许多,有这要好的一两个就够了。”
陆仵作慈祥的笑了笑:“将来嫁了人,就靠丈夫和孩子了。”
“这还没影的事儿呢。”
陆仵作知道在这一点上,自己这个徒弟和家里的那个臭小子是一样,特别不爱提这一茬。
所以他也就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继续多费口舌,话锋一转就说:“我要交代你的除了衙门里的事情就是陆正了,你都要帮着为师好好看着点儿,知道吗?”
“知道了,师父您都说了好多遍了。一会儿我陪你一起去雇车吧,我今天就晚点去衙门也不会有人说我的。”
“唉?”陆仵作一抬手就拒绝了李玉娇,“你可是我的徒弟!我这么多年来不论刮风下雨还是下雪我都没有迟到过,你怎么能开了这个先例呢?去,去厨房把包子吃了然后就去衙门应卯吧。”
李玉娇拗不过陆仵作,只好照做了。
等她出了大门,陆仵作还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在看,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陆仵作才抬手擦了擦眼角。
李玉娇去了衙门,一直等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陆正和卓七他们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又找衙役们打听了一下,发现府尹大人今天也没来衙门。
这就比较奇怪了,整个衙门,似乎倾巢而出,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