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一听,喃喃低语:“难道也是和那件事情有关?”
虽然景仲说这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李玉娇还是听见了:“什么事情?”
景仲立刻打马虎眼儿:“没什么事。”
李玉娇斜着眼睛看向他:“看你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景仲嘿嘿笑了声:“这不是不能说么。”
李玉娇白了他一眼:“你过来蹭衙门的案子、跟在我们后面出现场打探消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以前我看你和陆捕头那个样子,一度甚至认为是他在欺负你,现在看看其实不是,当时还真是我误会了陆捕头。你就是这样的人,双标狗!”
“什么什么?”景仲还是没有办法对李玉娇嘴里偶尔冒出来的一两个新鲜词汇做到习以为常,但是他觉得她说话是很有意思的。
所以这会儿也不生气,只是笑着好奇的问:“你刚才说我是什么狗?你不是骂我的对不对?你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李玉娇没好气:“有没有一点眼力见,我那就是骂你的。”
“哦。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所以我真的不能告诉你。先撇去我是大理寺、你是衙门,咱们两个不归同一个上官管辖的关系。你看看你一个衙门的仵作,你在你们自己的地盘也打探不出来什么,可见这事儿我是真不能随随便便的说出去。”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就是逗逗你,还说这么一大堆,口干舌燥不?”
“干燥!”景仲立马就笑嘻嘻的凑了过去,“那你再给我倒一杯水呗。”
“没空!”李玉娇一挥手,“继续。你不是赶着要去忙你们大理寺的大事么,赶紧把剩下的资料给我交代一下。”
“好吧。”景仲这才把包袱里的材料一一拿出来,并做了详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