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颇有怨言,但是李玉娇压根就不给他机会再说话,不然又不知道要被迫陪他扯到什么时候了。
景仲只好直奔主题:“这个临山居士从前落魄的很,是个不得志的穷书生。不过他的人像画的不错,但是文人圈子里更多崇尚的是山水画,所以他最擅长的东西也是拿不上台面的。
不过后来因机缘巧合,他替当朝公主画了一幅画像,公主对他很是满意,将他奉为上宾。他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才渐渐有了名气的。”
“这么巧他也曾是个落魄的书生?”李玉娇听完之后,首先对临山居士的过去提出了疑问。
景仲点了点头:“是啊,这件事情文人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
“那他不会刚好曾经也有一个嫌贫爱富的未婚妻吧?”
“是啊!原来你知道啊,知道你还问我?”
“我不知道!我是听你说了以后做出的猜测。”李玉娇叹了一口气,“死的那两个姑娘都是待嫁的新娘,而且在相当一部分的人眼里,她们两个恰恰也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说,临山居士和这两桩凶杀案有关?”
“他身上确实有疑点,但是我们没有证据。”
“那就难办了!”景仲啧了一声,“要是那两个穷书生你们就算是屈打成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个临山居士不一样,他有公主给他撑腰,你们轻易是不能动他的。”
“不过话说回来,”景仲又问,“你们凭什么怀疑他?他有什么动机吗?”
“动机现在还不确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和两名死者曾经私下交流过,可以说他是两名死者在死之前有过接触的最后一个陌生人。而且,他声称完全不认识两名死者,十分可疑。”
景仲点点头,忽然问道:“今天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