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爷勉强扯出一个笑道:“让李仵作见笑了。”
“怎么会,”李玉娇严的说,“我能理解夫人此刻的心情。”
黄老爷叹了一口气:“当时又急又气,把喜鹊那个丫头给打了,李仵作要是想问她话的话,我这就叫人带你过去。”
“有劳了,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李仵作请讲。”
李玉娇道:“我想去看看小姐的闺房,不知道可不可以?”
黄老爷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瞧瞧的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好,我这就叫人带你过去。”
李玉娇先去见了喜鹊。
刚才还有点同情黄氏夫妻的,可是看到喜鹊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样子,李玉娇忽然感到气愤。
“你们给她请大夫了吗?”李玉娇扭头问一旁带路的婆子。
那婆子知道李玉娇是衙门的人,不敢怠慢,就应了声:“看了,这不正修养着吗。您要问话的话,我这就去把她给叫醒。”
李玉娇眉一皱:“今天先不问了,让她好好休息吧。麻烦你现在带我去你们小姐的房间。”
“那您这边请。”
从喜鹊居住的小耳房出来,就是黄小姐的寝室了。
首先映入李玉娇眼帘的,便是一幅画。
图中一女子,身披红衣,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