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这两年来李玉娇第一次失眠。
就算是窝在心爱的谢大哥的怀里,也还是睡不着。
“谢大哥,你说阿枫为什么要向我隐瞒南北大灾的事情呢?他是怕我为了收成的事情操心吗?洪涝灾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告诉我,但是他讲给我听的远没有世子说的那样严重。”
谢鹤江皱眉,搂紧了李玉娇:“我们在这里猜也没用,等见到他的时候我们再好好的问他。”
“是不是因为我这些年总是让他在外面跑,所以家人之间就生疏了?你看他去藏娇阁的事情、娘还是通过下人才知道的。”
“这跟你没有关系阿娇,你就不要多想了。”谢鹤江安慰道。
李玉娇又说:“两湖地区土壤肥沃,粮食产量很高,那里的地也不是我说想买就买的到的。照理说阿枫也不会常往那里走动才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阿枫和那个粮政监尹的死,以及他背后暗藏的大事就没有关系了。等我们见到他、和他通通气,相信他应该不会有事的。不过……”
谢鹤江话锋一转,道:“我们也得拿出一点诚意来。”
黑暗中,李玉娇抬眼去看谢鹤江:“你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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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上。
照旧还是在齐湛的书房。
夫妻两等了将近一个时辰齐湛才匆匆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