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谢鹤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么无趣?我不信,谢夫人你来说。”
李玉娇笑:“其实就是在隔壁街的赌坊,他差点打了我。”
齐湛指了指谢鹤江:“原来是不打不相识,看来谢将军没有说实话,跟你聊天颇有些无趣。”
便又问李玉娇:“我看你们这样常年分离,你就不怕他日后的心思不在你身上了,再回来不仅带回三四房美妾,说不定孩子都能下地打酱油了。”
李玉娇:“他不会的。”
齐湛还是不信,忽然就端起了世子的架子,盯着谢鹤江说:“若本世子将府上爱姬送给你,你敢不收?”
“不收。”
“不收的话就是和本世子过不去,就是看不起本世子,那么日后本世子必然处处与你作对,不给你好果子吃,这样的话你也不收吗?”
“不收。相信世子能体恤我家有妒妇。”
“呵呵,你这样不行啊。”齐湛摆摆手,趴在桌上,笑眯眯的又去看对面的李玉娇:“我来问你,若是这样的后果你劝不劝他收?”
李玉娇皱眉,笑着道:“不明白世子为什么忽然给我们出这样的难题。既然是世子的爱姬,为什么又要送给别人呢?”
“你还没有回答本世子的问题呢,你先回答了,本世子再来考虑要不要回答你的问题。”
李玉娇撇头看了好一会儿谢鹤江,抿唇笑笑,道:“我就是个妒妇,我不许他收。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不得不收的话,我有个堂姐是做牙人的,转手我们就把人给卖了。”
“哈哈,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齐湛笑着,亲自给李玉娇和谢鹤江倒了一杯茶,“不过你们之间,挺叫人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