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怼他:“我什么时候见过陈公子了,不记得,没见过。”
“你!”陈卓一想,这丫头说的还真没错,上次可不就是没见着吗。
但被她噎了,心中十分不服气,道:“就你这个样子,还能称得上是西施?”
“我……哼!”白荷眼一挑,呛声道,“没看到我们是两个人吗,一个是西施,一个是厨娘,这你都弄不明白吗?书白读了!”
“唉,你这丫头!”陈卓还从未和女子争辩过,现在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嘴。
白荷听了也是气,叫她丫头的那都是长辈,这人凭什么叫自己丫头。
便怒道:“叫谁丫头呢,我过完年已经十七岁了,早已成.人。”
陈卓一听白荷说到这,便觉找到机会打压她了,抱臂斜斜的往旁边廊柱上一倚,笑说:“是啊,是成.人了,且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稀里糊涂的还被人骗了婚,啧啧。”
“你!你!”
白荷长到这么大,举家都未受到过这样的委屈,独独在与潘家的婚事上,闹的是鸡飞狗跳。
当下气急,眼泪珠子也在眼眶里打转,‘你’了好几声都说不出下文来。
只气的扯着牌匾,对李玉娇说:“娇娇,我们走,不要理他。”
“好。”李玉娇虽则是应了下来,但还是在白荷小臂上轻拍了拍,道,“小荷,你先到外面等等我,我在这里等人来帮我们拿牌匾。”
“嗯。”白荷轻应了一声,转身就沿着走廊跑走了。
李玉娇这便正色看向陈卓,冷着脸道:“陈公子。我有话想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