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闹出来这样一出自己怀孕,让他们两位长辈空欢喜的闹剧!
“我心里有没有你,你不清楚?”
“你心里有我,就是一再给我添堵吗?”
“……”
“你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啊?我小了你九岁,你就不知道谦让我吗?”
姜珂明明是在控诉陆靳城恶劣的行径。
偏偏,这话说出去,无端惹出撒娇的意味。
陆靳城说:“我谦让你,所以,别和我闹了,行么?”
“那你给伯母打电话,和她解释说我没有怀孕的事情。”
说到底,姜珂也不想和陆靳城分开睡。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那么好,若不是试图用分开睡这种事情威胁他,让他乖乖就范,她哪里舍得和他分开睡?
“现在太晚了,明天给她打电话。”
陆靳城这么说,姜珂丝毫不买账。
在她看来,这个男人就是坏。
用“明日复明日”的方式,敷衍自己。
姜珂就不信了,依照这个男人的聪明程度,说话之前,会不做思量。
拔枪崩郝德勇的时候,那种情况,他都没有失了理智,还留了后手。
说这话时,他怎么可能不事先做好权衡?
越发肯定陆靳城就是要给自己添堵,让自己挂不住面子,她横竖不肯答应陆靳城,不分开睡的要求。
“那就等你明天给伯母打了电话以后,我再回来和你睡!”
话闭,姜珂拧着性子,继续往门外走。
等姜珂一条腿都迈了出去,陆靳城长臂一伸,拉她睡衣的后脖领。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倔?”
姜珂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
“今天,我就是要教教你,倔字怎么写!”
姜珂去挣陆靳城大手的拉扯。
“放开我,陆靳城,你再这么和我没完没了下去,我把睡衣脱下来给你好了!”
陆靳城嗓音不温不火。
“别闹,我不盖你手里的被子,睡不着觉。”
他就差没把话挑明说:睡觉不搂着你,我睡不着觉。
姜珂又和陆靳城挣扎了几下。
待挣扎了好几个也无果,她气恼的“诶呀”了一声。
“被子给你,我不要了,行了吧?”
说着,姜珂伸手,把手里的被子,往陆靳城的怀里塞。
待把手里的被子“物归原主”,她气鼓鼓的转身,出卧室的门!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等姜珂在客房准备睡觉,手机里进来陆靳城发给她的短信。
和我分开睡,你能睡着么?】
姜珂看到短信,“嘁”了一声。
心想,知道自己睡不着觉,还不麻溜认错,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啊?
都说在官场混迹的人,都很圆滑。
摆在那儿的,不仅仅是能力,为人处世的世故,还有常人不能比的情商,以及丰富的人生阅历。
可是在陆靳城身上,姜珂看到的,是过分、过分、还是过分!
明知道和他母亲说了那样的话,会让她难堪。
但是,他丝毫不认为他有错。
还大言不惭的让自己给他怀一个!
她就想不明白了,他怎么这么能欺负自己?
看自己年纪小,不禁事儿,可以随便欺负糊弄吗?
懒得搭理陆靳城,反正他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自己和他说话,只会助长他嚣张的气焰,倒不如晾着他不管。
思及此,姜珂把手机关系,扔到床头柜上,扯着客房的被子,盖在身上,闭眼睡觉。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姜珂这一/夜睡得并不好。
凌晨快一点钟,等到她隐约有了睡意,能彻底进入梦乡,窗外,突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
看天气预报,姜珂并没有听说今晚有雨。
可突然而至的大雨,滂沱澎湃,噼里啪啦的砸在玻璃窗上。
在通透的玻璃窗上,流下支离破碎的雨痕。
蜿蜒流下的雨水,将玻璃窗,洗涤的清透,映衬出窗外惨败飘摇的景象。
这场大雨来得突然,茂盛的枝干,被大风吹得稀稀拉拉,迎空摆动。
而天边紫色的闪电,似要将天际撕扯成七零八碎的几块,异样恐怖,仿若世界末日来临。
当一道白光闪过,伴随惊雷滚滚,咔嚓咔嚓的巨响传来,姜珂吓得一个激灵,当即大叫了一声。
“啊!”
用手捂住耳朵,她吓得心惊肉跳。
又是一道闪电,犀利闪过,掀起雷滚九天的霹雳,仿若,这道闪电,要刺破玻璃窗,劈进房间里来。
看着窗外不断响起的打雷声,姜珂吓得再也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从床上起身下床,她顾不上穿拖鞋,赤着脚,快步往门口那里走。
打来反锁的房门,她又快步往陆靳城的房间那里跑。
等走到主卧那里,她用手大力拍打门板,委屈巴巴的喊着房间里的男人。
“陆靳城,你给我开门,外面打雷了,我自己一个人不敢睡,你快给我开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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