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么快击破的速度,快到让他都来不及思考,衡量。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又败给陆靳城一步棋,已然是巨大风波后的风平浪静……
萧东升拿着“证明书”的手,缓缓滑落。
待低落到体侧后,他闭上眼,长吁了一口气。
在州长大选,自己被陆靳城险胜一棋后,他又一次败给了他。
进了省委又如何?
他三十几年的从政生涯,在陆靳城这样的晚辈面前,终究显得颓败不堪、黯淡无光。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
可是和陆靳城的博弈证明,后生可畏!
后起之秀,即便是差了二十几年的人生阅历,依旧能在波澜壮阔的官场斗争中,持危扶颠、扭转乾坤……
他会输给陆靳城,他心有不甘。
但还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两次败给他,确实败的心服口服……
等再回过神儿,睁开眼,萧东升和陆靳城说。
“既然是一场误会,大家相安无事,再好不过了!”
他又拿出在官场虚与委蛇那一套。
不管怎样,再次败给陆靳城,面子功夫,他也得做好。
陆靳城嘴角轻勾,不咸不淡道。
“萧副州长也是秉公办事,所作所为,也可是理解。”
对什么人说什么话。
陆靳城不屑于奉承卖弄,但和喜欢故弄玄虚的人,他倒也不吝啬于装腔作势。
萧东升笑了笑。
姜珂见姜文骥被堵,又化险为夷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大家伙都心知肚明。
明明斗的凶,视对方如肉中钉,眼中刺,却还不得不虚与委蛇,笑脸相迎,把表面功夫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