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扶舟欲哭无泪。
薄司爵终于收回了眼神,却又看向了安静的手机。
这件事,还要从一周前说起。
薄司爵之所以假装冷落南溪,是因为孙扶舟被他逼着出了一个“馊主意”,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让南溪尝尝被冷落的滋味,到时候说不定南溪就会主动回到他的怀抱。
所以昨天晚上他才忍着想要把南溪吃干抹净的躁动的心,老老实实的搂着人睡了一觉。
至于来到德国出差一事,的确是临时决定的,不过上飞机之前薄司爵原本有无数个机会告诉南溪自己出差这件事,他都忍住了,所以才等到了南溪刚刚那个电话。
“扶舟,如果你的办法没有奏效的话,未来三年,你的年假以及年终奖,就都想都不要想了。”
男人长腿一抬,起身时理了理袖口。
藏青色的西装显得他的身形挺拔又笔直,夺目的袖口是南溪当初为他精心挑选的,他这次出门特意带着,也算是一种别致的睹物思人。
孙扶舟额角留下一滴汗,没有吭声,不敢反驳。
心里却在狂啸,当初不是老板逼着他想办法的吗!为什么什么都要怪到他头上
南溪本以为薄司爵这次出差最晚几天就会回来,可是人走了半个月,似乎依旧没有回国的动静。
而两个人每天仅有的交流,就是南溪一早起来拨过去的电话,而薄司爵在那头接电话的时间,已经时傍晚。
“还不能回来吗”
每一次通电话,这个问题南溪都会问一遍,就在昨天晚上,南溪刚刚问过一次。
另一头的薄司爵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就临时终止了正在进行的会议,出门走到走廊的尽头,拿出了一根烟,却没有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