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薄扶雪,南溪一路把她带到厨房。
“姑姑,您今天可得给我们好好露一手。”
南溪好像以前一样,在薄扶雪面前像个孩子。
“对了,还有念儿,您好久没见到他了吧?那小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怪了,他这会儿正在睡觉,一会儿您交到了就知道了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南溪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薄扶雪明显感觉到她比以前话多,可是又觉得她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
是啊,没什么不一样,从自己进门,南溪叫她那声“姑姑”开始,就什么都没变。
所有的尴尬,都是来自她自身。
在薄扶雪到后不久,薄司爵和孙扶舟也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
“你喝了多少酒?”南溪皱着眉,一边给薄司爵脱外套,一边受不了他身上浓重的酒气。
“没多少。”男人转过身把南溪搂进怀里,贪婪地嗅着南溪身上淡淡的清香。结果却被嫌弃地推开。
只因为在床上的薄念醒了。
“你洗个澡吧,我先带着念儿下楼去了,今天难得大家都在,你又回来晚了,不能失陪太久。”
女人抱着孩子,语气淡淡的,虽听不出喜悲,但是薄司爵却感觉到了她隐藏起来的怒火。
正准备把人拉进怀里再亲热一会儿,南溪就转身走了,这让站在原地的薄司爵有些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