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车场,迈马赫的车里开着暖黄色的灯光,南溪捂着脸,还没有从刚刚的打击中缓过神来,而她的一只手始终被身边的男人抓着,似乎是在不断地给她力量。
一直温暖的大手慢慢覆盖在南溪的头顶,轻轻地揉了揉。
“南溪,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真相或许难以接受,但是也让咱们每一个人轻松了许多,不是吗?”
至少不会再深陷迷雾,至少不会连前方的路都看不清。
南溪用手擦了几下脸,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再抬起头时,琥珀色的眼底里多了几分清明。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之前为什么要假死,又为什么迟迟不肯现身了吗?”
女人的眼睛亮得吓人,薄司爵与其对望的时候莫名的觉得心虚,因为假死一事,他始终没有和南溪解释,那段时间又让她一个人面对那么多,他一直很自责。
“其实被埋伏的那个晚上,我真的差点儿死了,只不过是阿泽提前知道了老爷子联合众家要杀我灭口,带着人赶了过去,才救了我一命。”
这一点,南溪相信,因为薄司爵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晚在山里的交火特别激烈,薄司爵手下的人死伤无数,面对团结起来的众家,他也有些心有余力而力不足。
更重要的是,对方用了一个他也想不到的计谋,那就是那个长的像南溪的女人。
“他们给了我一段视频,视频里的人很像你,她在向我求救,我明明知道那个人不是你,因为我知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不会让我去救你,而会告诉我不要来,有危险。”
薄司爵握着南溪的手微微用力,他无条件相信他的姑娘。
南溪望着他,心想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了解自己?没错,如果有人用自己来威胁薄司爵的话,她一定不会求救,而是会求薄司爵不要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