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保镖把看向老爷子,等候他发号施令,老爷子却很满意南溪的反应,甚至南溪对那盒子的重视程度,还出乎了他的意料。
“老爷子,您仔细看,南溪的精神,似乎不太正常。”
管家的声音不大不小,能传到老爷子耳朵里,也能穿到南溪的耳朵里,可是捧着骨灰盒的女人却没有半点儿反应,嘴里依旧念叨一些有的没的话。
薄老爷子眯了眯眼,目光紧缩。
地上的女人目光涣散,瞳孔扩张,表情僵硬,身体颤抖程度越来越剧烈,旁人说的任何话她都没有反应,除非有人要抢她手里的骨灰盒,否则俨然就是一个没有了灵魂的人偶。
“把她送进医院,对外宣称她在医院养胎,没有我的允许,她不能出去,也不能见任何人。”
老爷子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南溪的肚子。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薄家的血脉,好生养着,若是个值得栽培的苗子,他就是我薄家下一任继承人。”
就这样,南溪被关进了疗养院。
这个消息传得飞快,第二天,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南溪被薄老爷子关起来了。
这也就意味着,众家唯一的威胁也没了,只要南溪被一直关着,就不可能出面阻止他们,而薄老爷子也说到做到,股份一分,干脆大家有钱一起赚。
这是南溪被关进疗养院的第五天,她每天可以活动的空间少得可怜,只有这个房间,一旦出了这个门,就会有保镖紧跟着她,就连去洗手间,都会有老爷子专门指派的女保镖跟着。
可以说,南溪插翅难逃。
可是唯一能够让南溪觉得安慰的,便是她一直放在枕边的骨灰盒。
偌大的双人床上,摆着两个枕头,一个是南溪平日里睡觉枕着的,另一个上面放着的,正式薄司爵的骨灰盒。
“你们看,这女人又开始了,又开始对着骨灰盒自言自语,她每天都是这样,也太瘆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