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万一。”
薄司爵打断了南溪的话。
“除了你之外,不会有人可以溜进我家。”
而且,自从南溪那次闯进他家以后,他就多了一个习惯,晚上从不锁门,那时候觉得没什么,现在想来,他好像每天晚上都在等一只野猫。
南溪不断地回忆她和薄司爵曾经的点点滴滴,有让人欢喜的,也有让人失望的,但是那都是关于她和薄司爵的宝贵财富,被她一直珍藏在心底。
大多数人都沉醉其中,一边感叹南溪的一见钟情是世间难得,又一边庆幸薄司爵同样爱上了南溪。
经过这段采访过后,宴会照常继续。
薄司爵的心情大好,喝多了几杯,出现了明显的醉意。在南溪的坚持下,他把人带回了休息室。
男人半阖着眼,满身酒气的依靠在沙发上。
即便是醉了,始终也攥着南溪的手不肯松开。
“南溪,今天是我活着的这三十几年里,最高兴的一天。
你刚刚听到了吗?外面好多人都在对我说恭喜,他们祝福你和我能够永远在一起。”
南溪任由他抓着,反正也挣不开,干脆也坐下来休息。
“不过是些场面话罢了。”能有几个是真心的?这世上的人情冷暖,南溪早就尝透了,想不到薄司爵这么一个生性凉薄的人,也会把那些话放在心里。
听到南溪这么说,薄司爵突然睁眼,因为醉酒的缘故,漆黑的眼眸多了七八分混沌,剩下的两三分,全部都是对南溪的喜爱。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愿意相信他们说的没一句祝福都会成真,溪溪,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今天这是他第二次叫南溪的小名,让南溪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见南溪久久没有回答,薄司爵捏了捏她的手,南溪这才回过神儿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