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流声停止,男人穿了一身黑色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昏暗的灯光投射在他的肌肤上,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是这个世上最迷人又最危险的存在。
薄司爵的脚步一顿,手上擦头发的动作都僵住了,沙发上趴着的女人睡颜安和,有那么几分不真切。
“哥哥...”睡梦中的南溪呢喃了一句,许是做了噩梦,所以两条柳叶眉蹙成一团。
“等等我,哥哥...”
一根修长的手指出现在南溪的眉心,轻轻揉开她的三千烦恼丝,赶跑了一直追着她不放的噩梦。
“不怕,哥哥在这。”梦里的南溪似乎听到有人在轻声对她说,于是她缓缓睁眼,面前男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这张脸是...
“薄司爵?”南溪的大脑短路了几秒钟,从沙发上惊坐起。
“你,你怎么会在这?”南溪不自在地揉了揉刚刚被男人冰凉的指尖触碰的眉心,那里残留着薄司爵的温度。
“这里难道不是我的房间吗?”薄司爵站直身体,起身之时宽松的浴袍无意间从肩膀上滑落,露出了肩膀坚挺的肌肉。
南溪的视线由上至下,男人半露的胸肌明晃晃的引人犯罪,火烧的感觉由心出发,烧至她大脑的天灵盖,这...这算是色诱吗?
仅剩的几分睡意消散,南溪彻底清醒,她响起了这里是薄司爵的房间,又想起了她为什么来。
不自然的挪开视线,“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女人粉嫩的耳尖是她羞涩最好的证明,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花,热情之余又有些青涩,点燃了薄司爵身体里蠢蠢欲动的火苗。
“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南溪被薄司爵逼得一步步后退,直至被逼到角落里,背靠冰冷的墙壁,南溪再无退路。
淡淡的烟草香混着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浴后的男人就像是一块儿香甜的蛋糕。他屈身而下,将南溪禁锢在角落中,满眼都是这个惹人上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