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味道止不住的窜于鼻间,让人觉得恶心反胃,南溪别过头,拒绝男人的亲自投喂。
对于生来就是尊贵的薄司爵来说能够屈尊降贵如此对待南溪已经是难得,毕竟是第一次,难免会让他觉得难堪。
生平少有的几次,薄司爵觉得没面子。
心中有气,连带着手里的动作都带有几分粗鲁。
“别让我再说第二次,吃药!”
拿着药的手又移到南溪的嘴边,薄司爵还用力的怼了怼南溪的下巴,南溪往哪边躲,他的手就往哪边追过去。
一来二去的,越来越用力。
最后薄司爵火气一上来,干脆放下另一只手的水杯,强行掰开南溪的嘴巴,硬生生把药塞了进去。
“闭嘴,咽下去,如果你吐出来别怪我再把你的嘴掰开塞进去。”
宽厚的大掌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南溪的嘴巴,一只手捏着南溪削尖的下巴,强迫着她让她把药咽进去。
南溪满嘴的苦涩让她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一阵一阵的呕吐感由下至上,似乎有一只野兽要从她的身体里冲破禁锢逃出来。
用尽全身力气扒开了薄司爵控制她的手,终于忍受不住胃的不适感,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干呕。
“呕!呕!咳咳...”
卡在嗓子里的药丸终于被抠出来,混着液体的安眠药恶心的掉在地上,但这还不算完。
最近南溪每顿都吃的少得可怜,晚饭好不容易吃下去的那些东西也连带着一起被吐了出来。
女人的身体半跪在地上,蜷缩的动作让她看起来非常瘦小,颤抖的模样足以说明她现在有多难受。
薄司爵就站在她身边沉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