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黑色的迈巴赫急停在她的面前,车门打开,在南溪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被一只大手拎到了车上。
南溪抬头,正对上薄司爵幽深的眸子泛着阴冷暗光。
一个激灵,南溪想到了刚才熟悉的人影,她顾不上其他,心里的慌张无限放大。
“我要下车,让我下车!”
拉了两下纹丝不动的车门,扭头对着司机位置的孙扶舟,南溪的声音里满是迫切,“孙助理我有要紧事,让我下车,求求你让我下车。”
“抱歉南小姐,我帮不了你。”
做决定的人是薄司爵,他也做不了主。
南溪自然清楚。
她细数窗外又过了一个红绿灯路口,上天就好像在跟她开玩笑,一路上都是绿灯,连等待红灯让她挣扎的机会没有。
终于,车拐弯上了市内高架,南溪最后一点希望彻底破灭。
她不再挣扎,双手扒着车窗,额头一下子磕了上去,声音闷闷得让人心疼的慌,“薄司爵,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有那么一瞬间,薄司爵的心疼了一下,但是男人脸上不动声色,口气还有困惑,“你刚才为什么不向我求助?你难道认为我的助理会听你的?”
南溪的双肩明显打了个颤,她背部起伏明显叹了口气,转过身体坐直,她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求助你,有用吗,呵呵,如果有用她能到这一步吗?!
“我求的是人。”
言下之意,你不做个人我才不会求你。
可能是刚才看见了像极了南夜寒的人,南溪在心情极度爆炸又差劲的状态下,莫名多了一分底气。
这种底气就是,也许南夜寒真的是越狱了,哥哥不在薄司爵的手里。
薄司爵被南溪讽刺,斜着眼睨了她一眼,“这就胆子肥了?都敢讽刺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