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小鸟依人地靠在薄司爵的怀里,她的双臂搂紧了薄司爵的腰,脸上流淌着清晰可见的泪痕。
如果忽视她眼中得意的笑,南溪真的差点都信了白薇薇是真的受伤了。
“阿爵,救我,就是她,是南溪推了我。”
“白薇薇!你说谎!”南溪猛得抬头。
入目是男人深沉的眼。
薄司爵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南溪,他的手放在白薇薇的头上似是安抚地拍了拍,薄唇抿成一条线。
“你推她了?”
你推她了?
你杀了绾绾?
不,没有。
“我没有,我没有推她...我...”
“南溪!你别说谎了!就算我死了阿爵也不会喜欢你,你别做梦了!”白薇薇突然崩溃大叫,她扯着喉咙打断了南溪的话。
“贱人,敢伤害我家小姐!”林姨红着眼睛冲过来,常年做农活的双手像钳刀一样,一把拽着南溪的头发后拉。
南溪头皮密密麻麻的痛,她被迫后仰腰椎骨磕在了地上。
疼,钻心的疼。
“不是我,我没有!”
小时候林姨也给过她糖吃,可是现在,这个中年妇女是真的要将她杀了。
“松手。”
薄司爵声音极冷,他双手轻轻推开哭泣的白薇薇,走到了林姨和南溪的面前。
“可是...”林姨粗壮的手臂没有松开,她吃惊地看向薄司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