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清楚听到了这一声怒吼,双腿像被突然灌了铅重到根本抬不起来。
瞳孔不断放大,身体不自觉打颤。
薄司爵带给她的深深的恐惧就像是刻在了骨子里灵魂上,她敢尝试吗?不敢。
“您别生气,她可能没听见,我去把人带回来。”秋雅有心护着南溪,在大老板下令之前就赶紧追了上去。
南溪认命地呼了一口气,挣扎什么呢,只要南夜寒还在这个男人手里一天,她就什么资格都没有。
对着秋雅姐歉意地点点头,南溪慢慢吞吞走了回去。
“薄总很抱歉我没听见您叫我。”南溪顿了顿没有抬头,“毕竟我左耳弱听这件事您是知道的。”
“我是知道,很快,全国人民都会知道。”男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表情乖戾又皮恹恹的。
他的口气像是开玩笑。
“哦。所以薄总您叫我是有什么事吗?”南溪紧了紧手,微微颤了颤睫毛。
“收拾一下,跟我走。”
收拾一下,男人是对秋雅说的。
南溪被换了一条白色的流苏长裙,微长的刘海被重新修剪遮住了额头上明显可见的疤痕。清寡的脸几乎未施粉黛,只是勾勒了细眉唇染,看起来整个人素净清雅,气质卓然。
直到坐上了豪车的后排,南溪还是不知道要去哪里。
似乎每次跟薄司爵出去都准没好事,南溪心悬在空中,她盯着自己的舞鞋看了一眼,“薄总,我们要去哪里。
外带,是要给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