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之后,不要脸的事,她做的一点都不少。
别说不要脸,不要什么都行,她只要南夜寒能好好的...活着。
一个激灵,南溪在薄司爵的怒视下扬起了脸。平静的眸子陡然氤氲出亮光,脏溪溪的脸上眼眸却异常明亮。
她的语气很认真,也很坚定,“薄总,刚才的比赛我赢了。”
“嗯。”薄司爵撇开眼去,想起南溪刚刚在赛场上的姿态,他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他是高兴的。
可是到了现在,这种高兴让他感到迷茫。
他带她来,是为了羞辱她。
但为什么...他在听到傅琰的彩头,瞬间更改了自己的初衷!
“所以,我哥哥南夜寒,你不会动他了对吗?”南溪咬着下唇,五指划过地面留下摩挲的痕迹,她声音里逼迫、压抑、不甘,以及恨...薄司爵听得很清楚。
男人深邃的眼沉了沉。
她恨他?
她凭什么恨他?!
她是杀死绾绾的凶手,她就应该活在痛苦里。
想起绾绾,薄司爵心里的那点复杂情绪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暂时。”
他要吊着她,他要让她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男人冷冽的吐出这几个字,就像地狱里的恶魔一样残忍。
南溪的呼吸仿佛都被滞住了。
“你说什么?暂时?
薄司爵你说我输了比赛,你就会伤害南夜寒。可是我赢了,我赢了啊。
你为什么还要动他,你凭什么还要有动他的心思!
不不,一定是我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