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你特么对谁有**?嗯?冷子焱?还是傅琰?”男人冷笑,口气降至冰点。
他的大手残忍地扣住南溪的下颚,将女人推至床头,南溪的背生生抵在冰冷坚硬的墙上,尾椎骨的撞击痛得她一个激灵,眼眶陡然红了。
“被我说准了,开始装模作样?你刚刚是不是也是这个模样勾引了冷子焱。”
薄司爵越说越狠,男人自己都没有发现,从进门看见冷子焱栖身南溪,他几乎愤怒到想要杀人。到后来南溪强烈否认了爱恋他这件事,他心中的怒火再次陡然暴涨。
究竟是为什么?
他不去想也不愿意去想。
灼热的视线攫住南溪隐约透露在外的锁骨不放,他想起刚刚女人雪白的香肩是如何暴露在空气中,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不等南溪作答,薄司爵一手掐上女人的脖颈让她不得动弹。另一只大手粗鲁又暴虐,直接将南溪身上摇摇欲坠的被子扯去,又顺势扯下女人的病服。
南溪白嫩又伤痕累累的肩再次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薄司爵好整以暇地盯着,鄙夷之色尽显。
他的手指不疾不徐从女人的侧脸滑向锁骨,又飘至肩头,打了几个圈点点红晕的位置。
“这里,他亲过的地方。你还用狡辩吗?这就是你勾引冷子焱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