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上官宏,在看到这丫鬟露出的伤疤,听着她诉说的,面皮抽搐几下,目中不禁露出一丝愤恨!
世间竟有如此恶毒的女人!简直可怕!
“大人,奴婢被白梦月折磨的奄奄一息,王氏和白梦月见着奴婢却只让下人将奴婢扔到乱葬岗!若非春沁相救!若非大小姐施展医术,奴婢早已魂魄归天!”
是的,自从春沁成为了白歌月的眼线,为白歌月办事后,白梦月和王氏平日里折磨弄死的那些下人,春沁暗中都有相救,只是可惜,有的是当场就被白梦月折磨死,有的也被救下来,就如眼前这丫鬟。
上官宏紧绷面皮,吸了口气,沉声道;“那你当初为何不来告状?”
这丫鬟苦笑一声,颤声道:“大人,奴婢浑身被烫伤,心中悲伤又愤恨,然这烫伤又怎会轻易痊愈?大小姐倾尽全力救了奴婢的性命,到了如今奴婢才算是恢复一些,奴婢恨白梦月,恨王氏!当得知白梦月已经在遭到报应!奴婢高兴地恨不得放鞭炮!可是王氏没有遭到报应!不仅如此,她还要还要害诬陷伤害大小姐!奴婢当然要来揭发王氏和白梦月这母女二人的罪行!”
王氏听到这丫鬟的话,早已是气的愤怒不已,一张棉绒都扭曲狰狞起来,疯了似的叫嚷道:“下贱东西!你不过是我们买回来的贱人!我们就是让你们死也是应该!”
王氏这句话,可是彻底激怒了这些下人,纷纷指认着王氏,将王氏平日里做的那些恶事全部招认出来!
转眼之间,原告变为被告,还来了这么多证人,还有他们身上的被折磨留下的伤疤,还有那些已经被处死的下人,桩桩件件皆是指认王氏和白梦月所犯下的罪!
白彩月望着此时情景,咬碎了一口银牙,目中皆是愤恨,她死死盯着白歌月,她还真是小看了白歌月!他们准备这么充分!本以为掌握全局,却未曾想到,白歌月竟是早有准备!
眼见着王氏像是一个疯子一般,白彩月眼睛眯了眯,悄悄往后退了两步,同王氏拉开距离。
她帮王氏对付白歌月,本就是要借助王氏来对付白歌月,她恨极了白歌月,只觉自己吃过的苦皆是白歌月所赐!然眼见着情势逆转,她当然不会傻的将罪责揽下来,呵,幸得她留了后手!
这边王氏大声叫嚷着,然却无什么力度。
有那么多的丫鬟小厮状告,且有实证,真相已然大白,那以变态手法折磨害死下人的正是白梦月和王氏。
跪在地上的秋香和佳儿两个人瘫坐在地上,面上满是震惊,目中写着两个字,完了!
不说秋香,佳儿自逃走后,她本可以一辈子不回来天溪国的都城,然她在乡下躲了一阵,虽有金银,但是她过惯了白府的富贵日子,实在受不得乡下的苦日子,便带着金银再次回到都城。
她本以为时间一场,白梦月也下场惨烈,一定不会有人再来找她,她便可以用身边的金银在都城内好好快活过日子,谁知她刚到的第二天,就被白彩月派出来的人给抓到。
佳儿本就是个怕死之人,一见到王氏,佳儿自是吓的魂不附体,尤其在听到白梦月已死的消息后,佳儿更是吓的话不能言。
王氏自是恨极了佳儿,恨不得将佳儿剥皮拆骨,然白彩月说佳儿是一个很好的反水人证,这才威胁佳儿作证,若不然便要将佳儿丢进蛇窝,让佳儿死的同白梦月一样惨!
佳儿自是吓的颤抖不已,不敢违抗。
眼见着情势反转,那些下人纷纷指认王氏和白梦月,佳儿浑身颤抖不已,耳边忽然传来秋香的声音。
“大人!大小姐!奴婢也是冤枉的!奴婢也是冤枉的啊!”
说着,秋香就跪行着上前,向白歌月磕头,向上官宏磕头,大声道:“都是王氏逼迫奴婢,都是她逼迫奴婢陷害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