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月所言自然就是白梦月被赶出白府,宗族除名之事。
经过方才一事,又有吴氏帮忙,白经烨自然只能当着众人之面,将白梦月在白府的祖宗上除名,求将白梦月赶出白府。
在宁兰寺,在场有吴氏和众多人的见证,白经烨自然不敢隐瞒。
等一切事情尘埃落定,那些围观的人也都渐渐散去。
当然,不少人都上前对吴氏表示关心担忧,吴氏也都一一回了礼。
宁兰寺也终于安静下来。
丫鬟春雨收拾了东西,扶着白歌月准备离开宁兰寺。
刚走出禅房,就见吴氏缓步走来。
白歌月福身行礼,道:“夫人。”
吴氏沉眸望着白歌月,淡淡道:“白歌月,佛殿之上……”
白歌月直视着吴氏道:“不错。”
吴氏看着白歌月,幽幽叹了声,垂下眸子,淡淡道:“你救了我,这一次算是我吴氏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若有机会,我定会还你恩情。”
救命之恩,可不就是大恩情。
白歌月并不矫情,她淡淡道:“夫人放心,日后我一定会去找你要回这个恩情。”
吴氏深深忘了白歌月一眼,忽然道:“白歌月,以前不曾主意你,如今看来,你同你爹还真是像。”
白歌月的父亲,白经毅,那个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的将军。
“恩怨分明,睚眦必报。”吴氏低声缓缓说了一句,忽然想到什么,吴氏又笑了一声。
这时,沈傲天快步走来。
吴氏收起笑容,看向沈傲天。
沈傲天关心了几句,又转头看向白歌月道:“白大小姐,你对君儿的救命之恩,我沈家必不会相忘!这份恩情,我沈某人定会相报!”
白歌月点头,道:“很好,沈家主记着便好。”
目送沈傲天和吴氏离开后,春雨也扶着白歌月,道:“小姐,咱们也走吧。”
二人出了宁兰寺,走至寺庙门口,白歌月回头看了一眼寺庙。
巍峨的寺庙建筑,沉沉的周钟声响起,寺庙内一派祥和宁静。
白歌月收回目光,淡淡道:“走吧。”
她们下山时依旧走的登云梯。
路上,春雨忍不住问道:“小姐,在佛殿时,您对二小姐做了什么,为何她会突然将心底的话全部说出来?”
白歌月神色清淡,幽幽道:“也没什么,就是以金针刺穴,让她莫要压制心底的欲望喽。”
春雨嬉笑一声道;“小姐真厉害,当时二小姐以死相逼,二夫人又哭闹,奴婢还以为这件事情就如此过去呢。”
怎会如此过去?
白歌月黑眸微深,王氏和白梦月对白梦月所做的桩桩件件,她白歌月可都记着呢。
她说过,会百倍还之,如今,正是白梦月和王氏偿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