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好奇的打量着斩月，这才发现斩月虽然根本意识来源友哈巴赫，但是毕竟是在黑崎一护体内形成的，所以不可避免的依旧受到了一些影响，也就是说斩月依旧认可黑崎一护才是他的‘主人’。

“难怪后来会毫不迟疑的把‘所有力量’交给黑崎一护，让他能够施展无月！”

这样才说得通，如果没有这种联系的话，斩月完全可以不接受黑崎一护的任何要求。

也就是说，斩月有自己的喜好，但是一旦主人下达了明确的指令，他顶多按照‘死神的规则’给身为主人的黑崎一护定些考验，并不能干脆利落的拒绝‘合理的要求’。

即便是这种情况，伊森依然觉得很麻烦，所以他依旧倾向于让黑崎一护抹杀斩月的自我意识，将那些力量彻底变为属于自身的力量。

可惜黑崎一护和伊森的想法并不在一个频道上，他没有办法完成伊森的要求，让斩月消失。

“怎么？舍不得？”

“……”

黑崎一护不吭声，从他的表情来看，原因应该不是舍不得这么简单，也许还有更加复杂的想法，比如……觉得斩月是一个活生生的存在，他做出这种让‘别人’去死的行为？

至于后来愿意接受斩月和虚白的力量施展无月，那是因为情况已经非常危急，而且他自己也要付出相当大代价，所以就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了吧。

想明白这一点，伊森知道他肯定不会按照自己安排的方向去修炼了。

伊森并不会不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也不准备强行要求黑崎一护必须认同自己的理念，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

“既然你已经有了决定，那么就坚定的走下去吧。”

黑崎一护选择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下去，不过伊森的行为并非一点意义没有，起码黑崎一护知道了自己还有更强的力量，被自己的斩月压制着，斩月也稍微说了一些情况，让黑崎一护对自己的力量有更多了解。

当他听说自己的体内还存在虚的力量的时候，稍微有点惊慌，不过在旁边看热闹的伊森直接安抚住了他。

“你的好朋友茶渡泰虎使用的那种力量，从灵子性质上来说也比较接近虚的力量，你觉得茶渡泰虎是虚吗？”

有这么鲜明的例子摆在面前，黑崎一护渐渐明白了伊森说的那句：力量只是工具，会造成什么结果完全取决于使用者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也终于明白了伊森为什么一直让他修炼对自身力量的控制能力——如果只会遵循力量的本能，那么就会成为力量的奴隶：力量的性质如何，这个人也会偏向那一边。

“你早看出我的情况了？”

“你对力量的控制力烂的一塌糊涂，根本不懂得遮掩，当然瞒不过我的眼睛。”

“……”

黑崎一护有点奇怪，自己的情况这么明显为什么别的死神没发现？

“最初你的力量被掩盖在了露琪亚的死神力量之下！”

伊森看了看旁边大叔形象的斩月。

“后来你的斩魄刀为了隐藏真正情况做了些掩饰，不是对灵子极度敏感，并且还深有研究的人是不会发现你的实际情况的。”

还有一点，黑崎一护的灵力太庞大了，大多数人都震惊于他的灵压，没谁去纠结其中的具体性质，何况黑崎一护‘表面’上的死神气息很浓，斩月为了掩盖真相花费了不少心思。

“那我现在到底算什么？”

“一个可以使用灵力的人类。”

伊森一副‘这有什么好纠结的？’表情看着黑崎一护：“难道你不想当人了？”

“……”

黑崎一护琢磨了下，发现伊森说的好有道理。

自己并不是死神，也不是虚，至于什么灭却师的力量，他压根就没学过那种东西，当然算不上灭却师。

说到这个，自己居然和石田雨龙有着相同的力量，这让他有种古怪的感觉——他记得石田雨龙说过，他是最后一个灭却师。结果自己也拥有灭却师的力量，也许这个世界还有其他的灭却师隐藏在普通人当中？

黑崎一护不知道自己发现了被隐藏的真相，他只是纳闷自己的灭却师力量是哪来的？

“你的母亲是一名很有天赋的纯血灭却师。”

伊森可没有帮人保密的习惯，何况这种事情在他看来也没有保密的必要，所以直接把黑崎真咲给卖掉了。

“啊？”

黑崎一护满脸‘这不可能！’，张着大嘴愣愣的看着伊森。

“不过你的母亲在多年以前已经失去了力量……”

黑崎一护突然发现，伊森似乎知道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