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这话一出口,周围看热闹的人一片哗然,顿时奇怪的目光落在那个身穿绸缎的青年身上。
那青年先是瞠目结舌,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被众人像看猴一样盯着,他眼睛里掠过一抹阴狠。
“胡言乱语!你们药王医馆,张嘴就想诬陷公冶家吗?”
一个伺候姨娘的男宠,你能代表公冶家吗?
既然他等着被扒皮,夜染也不客气了。
她淡淡扬唇讥笑:“公冶家是什么人家?千年世家,书香门弟,自小沾了墨水,在书香中长大,公治家的弟子自有风韵气度,定是一身书香气息。你却长得一张小白脸的样子,浑身上下冒着土气。世人言,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哪怕是用上好的丝绸遮着你这副臭皮囊,也遮不住你一身胸无点墨,由此可以推断你绝不是公冶世家的公子爷。且你眼圈发黑,身板干瘦、眸角含春,脚下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肾气亏虚之兆。而你这一身绸缎名贵至极,百两银子不止,你这衣裳是从哪儿来的?”
魔鬼魔鬼!
这个女人就是魔鬼!
只凭眼力的判断,就将他的事情扒得这么干净,不能再扒下去。
被夜染讥讽的眼神看着,被众人围观用怪怪的眼神打量着,那青年感觉自己好像不着片褛,惨叫一声,拔开人群落荒而逃。
收拾了蹦哒出来的杂碎,夜染冷睨着庄掌柜:“现在,庄掌柜还要不要去公冶家,替公冶家眷养男宠的姨娘诊病?想来公冶家的家主,要是知道庄掌柜你替某位姨娘诊病,一定会惜你劳苦功高。”
庄掌柜面色铁青,终于感觉到这位少谷主不好对付,这下被允管事给坑苦了。
他暗暗抹了把汗,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