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让老奴去宫外办差,老奴跑一趟,本是份内之事,不该有怨言。”
成公公一脸怒气看向夜染:“夜大夫好大的架子,囚禁太医令不说,咱家奉旨办差,夜大夫还躲着不见人,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夜大夫总算从外边回来了。咱家都说了,奉了皇上的旨意传召她入宫,可夜大夫竟然在本草堂门口大声嚷嚷,说宫中有的是御医,为何要逼迫她一个女子?夜大夫,你难道是想抗旨不遵吗?好大的胆子!”
成公公和太医令一身的怨气,恨不得将夜染生吞活剥了。
“成公公好生没道理,在本草堂门口拿皇上的圣谕压我也罢了,还以本草堂上下的性命要挟我入宫。”
夜染反咬他一口:“再说,我出宫的确是有事情要办,不得已才囚禁太医令,成公公带人传旨时,我正在办要事,也不是故意让公公等那么久。”
囚禁太医令,与成公公针锋相对。
太医令和成公公,都是他的人,她到底有没有将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如今在御书房对质,她还敢如此理直气壮。
龙胤轩一阵气怒上涌,冷声问:“不知道夜大夫究竟有何要事,非要囚禁太医令,违抗朕的圣谕?”
“十万火急的大事!”
夜染看向立在御桌前翻拣奏折的易朝阳:“皇上,我出宫是为了去易家一趟,参加易老太太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