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嘛,不能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他就吃喝玩乐,也不枉来人世间走一遭。
那天老太太被气倒了后,他日子倒是逍遥自在了好多。
在那老太太跟前献殷勤伺候的活儿,自有他媳妇儿来办,阮二爷近来溜鸟养花儿,遇到了一个知音。
那就是东街巷的绿珠姑娘,绿珠姑娘爱花,与他这个阮国公府二爷一拍即合。
人家娇滴滴的姑娘跟他请教怎么伺弄花儿,这伺弄伺弄就伺弄到了床榻上。
绿珠一张巧嘴儿,尽说些好听的话,一口一个二爷叫得比蜜还甜,比家里那几个一天碎碎念叨,没事儿闹腾一回的妻妾好多了。
在绿珠这儿,就是风花雪月,聊聊诗词文章、花草虫鸟。
没人会跟他说,要他长进些,别连累儿女也在国公府抬不起头来,也没有人会说,谁谁谁给了二房白眼,哪房有老太太赏的缎子,偏二房受了冷落。
绿珠趴在阮二爷身上,手臂缠上他的脖子:“二爷,你别走嘛,今儿留下来陪着妾身。”
阮二爷满足的掐了一把她水嫩的小脸:“是鸟儿变的吧,这么黏人?”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珠儿一天不见二爷,度日如年,二爷留下来嘛。”
绿珠在他脸上轻啄了一口:“二爷说是珠儿是鸟儿变的,那就是鸟儿变的,二爷的金丝雀儿啄二爷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