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禅儿一早又换了府上丫鬟的装扮开溜,被暗中埋伏的赵老爷子抓了个正着。
将帮着她的丫鬟婆子审一审,很快知道这丫头近来装病骗人是做什么去了。
敢撺掇她家孙女儿违了祖训?
他还非要以势压人一回,来本草堂找无良大夫理论理论。
“好啊!你果然知道我孙女儿的身份?”
赵老爷子拉下一张脸,气势汹汹:“是在此处将账算清楚?还是换个地方?老夫话挑明白了,要不要脸你自个瞧着办。”
这老头儿,几年过去了,还是这副性子。
行医之人,最懂养生之道,行事起卧都会遵循四气、阴阳、五行的养生原则。
像赵老头儿这种老爷子,拉下一张脸气势汹汹其实不是动了真怒,他摆出这副样子不过为了吓唬人。
这老头儿就是只纸糊的老虎,不会真的动气,夜染才不怕他。
“脸啊?要啊!”
夜染笑得像一朵春光灿烂下绽放的花儿,兴味盈然看着赵老爷子:“如今京城高门大宅,都在盛传,本草堂的大夫个个貌美如花,特别是本草堂的神医,那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比起那些懂些医术的糟老头子,老古板什么的,看着养眼多了,没那么招人讨厌。”
好一个伶牙利齿的丫头,他骂她不要脸,她就借着他的话,骂起他糟老头子,老古板了。
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他怎么没看出来?
老爷子狠狠白夜染一眼:“人要脸,树要皮!”
说完,自顾自往里边诊堂去。
夜染跟随在他身后,一个劲的夸他:“您老老当益壮,不是身上这皮跟树皮似的,真瞧不出您老这个年岁了……”